“啪!”
张宁德点燃了一根红烛,把灯关了,笑道:“我看外国书上说,他们情侣谈恋爱,要喝红酒,还要吃烛光晚餐呢!”
“哈哈哈,宁德,还是你浪漫,懂生活!”
朱勇成满脸谄媚,立刻和张宁德推杯换盏起来,拼命劝酒,一会儿就让张宁德喝下两高脚杯。
不过,他自己也没少喝,喝了三杯,也有点醉了。
张宁德故意露出醉态,道:“勇成,我喝多了,胃难受,得吃点主食,你去门外厨房给我下点面条去!”
张维扬家之前受到冲击,住房现在还没落实,住的也是筒子楼,为了节省空间,厨房就放在门外走廊里。
“好好好,宁德,你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下面给你吃!”朱勇成哪能让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立刻乖乖地去外面煮面去了。
张宁德跑到里屋,找了一毛毯递给林正军,掩住小嘴笑道:“正军,该你上了,大变活人!”
林正军立刻跑到沙发上坐下,拿毛毯把自己从头到脚地蒙住。
片刻后,朱勇成端着一碗面条进来了,笑嘻嘻地道:“宁德,面好了,唉?你咋睡着了?”
“宁德?你咋睡着了呢?”朱勇成喊了一声,推了两把。
林正军捏着嗓子哼哼两声。
“哈哈哈,张宁德,我让你傲,今天老子终于要把你拿下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狗,奴隶!”
朱勇成那叫一个兴奋,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
然后坐在沙发上,伸手就往林正军的身上摸去。
啪!
电灯突然打开,客厅里,一片大亮。
“咋还有人呢?”
朱勇成吓得跳了起来,扭头看去,只见张宁德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自己,差点没吓尿了。
沙发上是谁呢?
他再扭回头,只见林正军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一个“大变活人”吓得朱勇成魂飞天外,当场就尿了。
“正军,你咋来了呢?”
他还打招呼呢。
不等朱勇成反应过来,林正军长身而起,一个大耳刮子甩在了朱勇成脸上。
“啪!”
林正军这一巴掌,蕴含了前世今生的仇恨与怒火,也使出了全部的力道,一巴掌就把朱勇成的牙齿抽飞了两颗。
原本就被陈国权他们打得肿胀的脸庞,这次直接成了发面馒头,朱勇成脚步踉跄,摔倒在地。
朱勇成爬起来之后,第一个念头是想跑,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他又猫腰回来抓起裤子。
林正军就如同足球射门一样,飞起一脚撩在他的面门上。
轰隆!
朱勇成鼻梁瞬间就塌了,直接被踢得仰面摔倒在地,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你才是狗!公狗!贱人!”
这时候,张宁德也拎起个擀面杖跑过来,凶巴巴的,抡圆了就打,瞬间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林正军冲过去,对着朱勇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宁德,你住手啊,你听我解释……”朱勇成被打得满头是血,躺在地上,不断地惨叫求饶,简直惨不忍睹。
朱勇成这番惨叫,动静不小,立刻有邻居出来观看,好奇地发问。
“张司长,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张维扬铁青着脸,寒声道:“这小子叫朱勇成,是燕京工业学院的职工,脚踩两只船,欺骗我女儿不说,今天还想灌醉我女儿,意图侵犯!幸亏我和我侄子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他!”
众人立刻义愤填膺,指着朱勇成骂骂咧咧起来,甚至还有人走进客厅,狠狠地踹了朱勇成几脚。
“他疯了吧,竟然敢欺骗张宁德的感情!”
“作风问题,那可是严重得很啊,必须开除公职!”
“开除公职?那太轻了,这是流氓罪,按说可以打靶的!”
见此,朱勇成也是叫苦不迭,惊恐欲绝!
林正军以及张家众人,真是太恶毒了啊,他们分明提前搞清楚了一切,故意隐忍不发,挖坑给自己跳!
林正军就是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此刻,朱勇成对林正军恨意滔天,浑然忘记是他先觊觎唐晓芙,挑衅林正军的!
这会儿,几名教育部保卫处的人员闻讯赶来,见现场一片混乱,也是吓了一跳,问道:“张司长,这是什么情况?”
宋芝兰拉了拉林正军和张宁德,两人退到了一边,此刻的朱勇成别提多惨了,满头鲜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大脚印。
“这个浑蛋,到我家耍流氓,意图侵犯张宁德!”张维扬满脸怒色地指着朱勇成寒声道。
“我没有耍流氓,张司长,我对张宁德是真心的!”
闻言,朱勇成惊恐欲绝,眼泪鼻涕一起下来,跪在地上,噗通噗通地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留下斑斑的血迹。
见此,林正军心中涌起一股快意,简直好像大夏天吃了一桶冰淇淋,畅爽无比!
前世,朱勇成也曾经以乱搞男女关系为名殴打自己,那时的自己,是何等的愤恨与无助!
但现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