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扬拍了拍林正军的肩膀,满是感激地道:“正军,感谢你啊……”
“张叔,咱们是啥关系,还说这客气话,宁德姐和我的亲姐有啥区别,我能坐视我姐被欺负吗?”林正军一句话把张维扬说笑了。
宋芝兰拍着女儿的肩膀,温柔地道:“没事,没事,这不是被正军及时发现了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找个好对象,像正军这样的!”
张宁德破涕为笑,抹了把眼泪,嗔道:“妈,我可不敢要求这么高,能有正军一半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女儿情绪平复,宋芝兰越想越是生气,冷声道:“老张,这件事,你得严肃处理,这种玩弄女性的害群之马,怎么能留在高校教职工队伍里?”
张维扬也脸色一片森冷道:“明天我就通知他们院长开除他,让他身败名裂,作风问题不是小事!”
“仅仅开除他么?那也太便宜他了。”
张宁德咬牙切齿地道:“我都不解恨,敢把我当猴耍,我恨不得一刀砍死他个小王八蛋!”
“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啊。”
张维扬无奈笑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可不是前几年可以随便整人的时候了,咱们都得遵纪守法!”
宋芝兰也劝道:“是啊,他虽然作风有问题,但又没有得手,连流氓罪都算不上,罪不至死啊,开除他已经是很严重的处分了!”
“宁德姐,你想让这小王八蛋死,也不是不可以啊!”林正军突然冷冷一笑道。
见林正军那森冷的目光,张维扬和宋芝兰都吓了一跳,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呀,这大侄子咋不像好人呢,这眼神也太吓人了。
“我当然想要他死了!”
张宁德倒是颇为兴奋道:“你有什么办法?”
哎呀,咱姑娘咋看着也不像好人呢。
张维扬和宋芝兰又被吓了一跳。
现在的年轻人太狠了,都是特殊十年害的,把人命当儿戏。
“正军,你可别乱来!”
张维扬脸色肃然地道:“朱勇成的所作所为的确过分了点,你想给宁德出气,我很理解也很感动,说明你真把宁德当朋友!”
“但我们不能意气用事,不讲理性不讲法制,万一你再触犯了法律,受到处分,那我真会后悔一辈子的,你可是有着光明前程的优秀青年啊!”
宋芝兰也道:“没错,咱们不能和朱勇成那种人渣一般见识!”
“张叔宋姨,你们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违法乱纪胡作非为的人吗?”林正军失笑道。
张维扬和宋芝兰面面相觑:“你不违法,怎么能把他整死啊?”
“这小子身上可能背着大案子呢!”
林正军笑道:“工业学院有个失踪的女教师叫顾思念,与他有关,现在应该被他的同伙私自拘禁了,不知是死是活!”
“什么?他,他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这朱勇成也太可怕了,说是丧心病狂心如蛇蝎,都不为过啊!”
张维扬和宋芝兰对视了一眼,只感觉毛骨悚然,后背都涌出了一片冷汗。
女儿竟然找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玩意,枕边人要是这么个狠角色,那女儿被人家算计成什么样,恐怕被吃得渣都不剩!
林正军笑道:“不过,你们也别怕,公安已经留意他了,估计很快就能把他抓捕归案!”
“什么?公安已经注意他了?”张维扬问道。
“但并不好查。”
林正军道:“公安投鼠忌器啊,一旦抓他,他同伙要是得知,可能就要杀了顾思念畏罪潜逃!所以,还需要我们的配合。”
“怎么配合?”张宁德兴致很高。
林正军解释道:“近两年来,那个同伙一直向朱家父子索要封口费。所以,我们要尽量上在经济上搞他们,他们没钱给封口费,同伙就会和他闹腾起来,这不就暴露了吗!”
“这主意蛮好的!”
张宁德兴奋地道:“狗东西此前还借了我五百块钱,我还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一块手表呢,他必须还我,还得给利息!”
张宁德就是典型的京城大飒蜜。
这类女孩最大的特征之一,就是把男人当宝贝,不爱占男人便宜,还喜欢为男人花钱。
哪怕你很普通,她还要你自信,绝对不会嘲笑你普信男的!
另外,还喜欢和男人并肩战斗,你上街打架,她在旁边递板砖,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瞧瞧,这才叫真正的女权呢!
大家伙正聊着呢,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朱勇成的声音传来:“宁德,你在家吗?”
张宁德立刻就想让他滚。
林正军却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宁德姐,你想不想狠狠收拾他一顿,先出出气?”
“那当然了,你说咋办!”张宁德玩心大起。
林正军立刻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笑道:“这他不就翻车了?”
“哎呀,这主意绝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能把朱勇成给活活整死!”
张宁德双眼顿时亮了,大感有趣,兴奋道:“爸妈,你们先和正军躲进里屋,然后听正军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