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连黎姑娘都庇护不了了,我们又当如何呢?” “黎姑娘与其担心事成之后如何,不如想想眼下如何成事。你可还记得你上回见我,答应过我什么?” “自然记得,夫人说过你与奴婢都是女子,你能给奴婢的,老爷未必会给,他甚至不知道什么对奴婢来说最重要。奴婢回去想了又想,深以为然。” 黎久薇态度恭敬,脸上却隐隐有一种紧张得要哭了的表情,一手似是在紧张之下才死死地抓住另一手的袖角,还不断地揉捏着。 “只是奴婢左右为难,夫人有所不知,就在昨日晌午过后,钱管家去了盼君归,跟奴婢说了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