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大伯父该不会过继他吧。”
黎久薇为难地看看容昔,又看向容易:“奴婢听说,易公子的家财非常的……稀薄,若是容大人将来愿意给您和二姑娘一个依靠,你在天上的父母也会觉得欣慰吧。”
一个家里全部积蓄加起来连五百两都未必有的大家公子、姑娘,就是个空壳子。
难不成为了一个成嗣的虚名,就要放弃将来更有保障的日子了?
尤其是容莹中毒后多年都是当得了怪病治的,身子和婚事都真的耽误了,想要安稳的后半生,银子和靠山都是少不得的。
若是容轩一切安泰,等他入了仕或是熬成了槐山房的老爷,坐了容元修的位子,容易一直跟着他干,也能有个依靠。
如今容轩在外人眼里是谁的靠山都做不得了,其实容易舍弃那点儿虚名去做容元文的嗣子未必不是一条好路。
黎久薇没有直接把这些话说出来,暗示也做得足足的。
她的确不知道容易是不是那等宁肯不要他跟妹妹的性命、前程也要保全气节的人,可即便容易是这样的人,容昔也不会相信他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