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刘文安点了点头:“那皇后娘娘应该能够放心了。”
“放心什么放心?”云裳抿了抿唇:“陛下一日未能回宫,我便一日不能放下心。”
云裳的目光仍旧凝在奏折上:“话说,陛下离开也已经有些时日了,就一封书信一点消息都没送回来过吗?”
刘文安摇了摇头:“不曾。”
顿了顿,才又宽慰着云裳:“那夏侯靖实在是阴险狡诈,此前在那种情形之下,都还能想出换脸的法子来金蝉脱壳,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打着什么主意。陛下此行,也是危险重重。为了不让夏侯靖发现陛下的行踪,陛下只怕不会时常传递消息回来。”
“特别是入了甘河县之后,恐怕更是会愈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