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你向来善良娇柔,连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哭半天,难道是装出来的?”
“她们也是柔软女子啊,从小跟着你,你怎么这么狠心,简直是蛇蝎心肠。”
“关键是她们并没有犯错啊,你凭什么折磨她们,还不许她们上药?”
“就算父亲责罚犯错的家丁,打过之后,也是允许请府医上药治疗。”
他越说越气,越说越怕,对香浅忽然产生一种从未真正认识的恐惧感。
这样的人留在镇国公府实在是太可怕了。
难怪她一次次忤逆父命,跟六皇子勾联在一起,心里住着一个恶魔。
温可容摇头叹息着,香浅的暴行,闻所未闻。
他打开药箱,上前给两个丫鬟处理伤口上药。
“哎,再不及时处理伤口,怕是要化脓,留下永久疤痕,而且变天就会疼痛难忍。”
两个丫鬟感激地跪地道谢,并向香成远求饶,不要让她们再服侍大小姐了。
先前大小姐身边那几个病去的丫鬟,其实不是病死的,都是被她折磨死的。
香成远当即承诺,他先前说得都作数,会让他们一家人到香家庄子里居住,跟香家族人一样,种地生活,逢年过节会得到
香家赏赐。
两个丫鬟磕头谢恩,激动的抱头痛苦,终于脱离苦海了。
香浓浓在旁看到香浅晕过去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长公主不会对香浅坐视不管,绝对会保全她周全,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皇上在呢,她只想低调到不存在,这样才是能保全一家人的上上策。
想到这里,她又悄悄往后站了站,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但也不能离开。
傅景正用余光看到她的反应,也能猜出她的心思,不觉在心里轻叹。
有些人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甚至化身魔鬼。
而香浓浓不管是失忆还是没有失忆,却都如此低调,挣钱但是不昧良心。
人跟人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事情真相大白。
香浅跟人联手算计吕清风,逼着他立字据,然后模仿他的笔迹约香浓浓到城东堤岸说话。
而后暗中让人绑架香浓浓并勒索巨额钱财,然后再撕票。
香浓浓是饭庄掌柜,却不是为抢她的饭庄,只是害命。
如此倒是用心很明显了。
那就是杀了香浓浓来伤太子的心。
元极帝定定地望着傅景正,沉沉地开口了。
“杀太子的救
命恩人,太子你会怎么做?”
傅景正明白父皇这是在试探自己,他坦然回道:“让凶手十倍偿还!”
元极帝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命人将香浅给泼醒了。
“香浅,你如实交代,为何要杀香掌柜?是受谁的指使?”
香浅跪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哭,就是不回应。
元极帝沉声吩咐道:“既然不说,那就上手段,让她开口。”
香浅听到这话,瞬间惊得魂飞魄散,她自然明白上手段是什么意思,那就是用刑。
她这才磕头求饶,哭喊着为自己辩解:“皇上英明,民女真的冤枉啊,那几个小蹄子……”
这时候了还在嘴硬,不赶紧认错以求保命。
香成远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上前一脚将香浅踹倒在地上,怒声骂道:“香浅,你竟然如此执迷不悟,枉费爹娘这些年精心教导,也不知受了谁的挑唆,生生把自己变成了魔鬼。”
“今天我若是不替父亲收拾你,我就不配做父亲的儿子。”
说着他又向前狠狠地踹了几脚。
香浅趴在地上,唇角都流血了,香成远下脚也真是狠啊。
但他明白,他若是不狠,皇上若是给上手段,那会更狠,说白
了,他还是护着妹妹。
“说,你到底是替谁做事?别说你无缘无故就针对香掌柜,你压根就不认识她。”
这些话,自然也是为她开解,来撇清她跟香浓浓有直接冲突,是被人利用了。
长公主也在旁淡淡地开口了。
“香浅,你也枉费我这些年对你悉心教导,怎么能做出这种无脑的事?你绑架香掌柜到底是因为什么私欲?如实说出来,再藏着掖着,我也赞成给你上手段,实在是太过分了!”
香浅听到这番话,瞬间明白了,长公主这也是在帮她,让她自己揽下责任。
于是她挣扎着从地上起身,给元极帝磕头,讲出事情原委。
“都是我嫉妒心使然,来到通县,发现我小弟对香掌柜比对我还亲,夸她长得漂亮,夸她做饭好吃等等。我一时鬼迷心窍,便想教训下香掌柜,并没有想要她的命啊。”
“至于在街上算计吕公子拿到他的字,模仿也是为了能将香掌柜约出来。”
“吕公子很善良,我都有些不忍心利用他了。所以那张约香掌柜出来的纸条,我丢掉了。”
“谁料恰好六皇子路过,他捡起来了那张纸条,拿在手里看了很久,我在暗处看得
明白,他最后也扔了,还摇头笑道‘怕是本地哪对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