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放心吧,只要她不来害我,我自不会为难她。”
崔元卿拧眉冷嗤:“她怎么可能害你?连陆轻山都知,你自幼何等霸道,又是府中唯一嫡女,就连岳父,也事事以你为先,你的姊妹兄弟,谁敢害你?”
她幼时再霸道,也不曾不占理就去欺侮别人,更何况是自家姐妹,从她回京之后,便违背本心学着做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对家中姊妹一向呵护,什么时候如他所说一般?
而且,这样的话,他不止说了一次,程颂安只觉得有些可笑,她蜷起双膝,将头放在上面,颓然道:“我累了,不想同你说什么了。”
崔元卿动了动唇,还未说出话来,程颂安又接着道:“既说开了,也不必假装维持体面了,便只在两家老人面前做个样子罢了。日后,大人还睡西间,我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