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仿佛听不懂人话般,坚定认为是云渠暗害祝念安。
云渠声音依旧温柔:“韦妹妹误会了。”
“谁跟你姐姐妹妹,我只认念安姐姐!”韦婉冷声打断她,“你害得她身受重伤不能出门,自己却得了先机现眼,可见心肠恶毒!但你也不必得意,即便念安姐姐不在,我也不会容你这等恶毒女人出头,方才赞你之人,很快便会是唾骂不齿你之人!”
云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要如何阻止我出头?”
韦婉狠狠瞪了她一眼,继而得意开口:“我特意支走所有人,现下湖边只你我及丫鬟,若我掉下湖去,你便是因嫉妒我而痛下杀手的恶毒女人!你的丫鬟即便作证也做不得数!”
一边说着,她已小心往湖边走去。
“时至深秋,湖水寒冷,何必为了陷害我伤到自己?”云渠不赞同道。
“你以为我傻么!”韦婉眼含鄙视,“我内着棉衣御寒,沿湖边下水,攀紧岸边,等人发现立即上来便是,你也配叫我以安康为赌?!”
“……”
穿着棉衣下水?
这回不止云渠,连司棋两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含着淡淡的微妙。
云渠四下瞧了瞧。
“不必张望了,下人们早已远远避开,这里没有外人,即便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韦婉下巴微抬,眼神倨傲,“待我下水,自有人前去喊人,届时便是你声名狼藉、百口莫辩之时!”
“这里四下皆无人?”
“当然!”
“你确定无人会来?”
“当然!”
“这水你非下不可?”
“当然!”
“好。”
韦婉眉头微皱:“什么?”
云渠笑了笑:“韦妹妹天真单纯,屡屡被人利用而不自知,我见不得人被当枪使,便教你一程,好叫你知晓人心难测。”
韦婉下意识觉得不妙,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眼见云渠向她走来,她不禁后退一步,眼含警惕:“你想做什么?”
“成全妹妹一番苦心。”
说罢,云渠迅速握紧她的手臂,使了内力将她拽下湖去,韦婉被内力弹离湖边,瞬间无物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