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鲛皇点头,“那我要做什么?”
“兽人被欺辱了千百年,是不是也该……好好出出气了?这天底下本就该有能者居之,凭什么兽人就该关在笼子里?”张无佞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要杜绝鲛族之事再发生,那就得有所改变。”
以武至上的这片大陆,该恢复原有的秩序,那就是拿武力值说话,而不是以种族为界限。
“于天道而言,都不过蝼蚁。既是蝼蚁,何来贵贱?若非要分高低,那就各凭本事。”张无佞音色沉冷,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大计,“兽人也该站起来了。”
鲛皇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瞧着不远处,鬼鬼祟祟走出门的黎将晓。
张无佞的目光亦一直落在黎将晓身上,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角门处。
“你似乎对他有兴趣?”鲛皇不解。
张无佞收回视线,“他身上有熟悉的气息。”
忽然间,张无佞神色微变,拂袖间将自身与鲛皇隐匿在暗处。
冷风拂过,踏雪无痕。
车轮碾着青石板,发出细碎声响,张无佞匿在那里,瞧着坐在木轮车缓缓从自己跟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