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口子说着说着,再次在院子的雪地里,又是扭打了起来,没一会儿阮清的院子中,就响起了隔壁院子里,两儿女的哭喊声。
“你这伤好了吧?打人的时候,看你一把子的力气,既然无碍了,那你打算住到什么时候?”
回到堂屋,阮清还没气过,看了看人高马大的云长,她没好气的往长凳上一坐,就是说到。
“我刚帮你出了气,你就赶我走?”
云长不是不想走,他现在身无分文,回岭丰县个屁啊,还不得被饿死在半道儿上,也得被冻死在路上。
但回京城又怎么可能?他也要脸的好吗?
在阮清家住了几日后,他似乎想明白了很多,现在想想自己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的样子,也是够蠢的。
他是谁啊?他不就是云家村的泥腿子云长吗?
朝歌说得对,彦希凤是南彦世家的大小姐,而彦希凤爱的那个男人,是瞻南国的贵族,他这样的人,凭什么去奢求那样的彦希凤,爱上自己?
其实,一切都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要死要活的,明知家里的女人,就是个冒牌货,还自欺欺人,他是活该,他是够犯贱的。
但那样的愚蠢,人生中有一次就够了,他还有孩子,他也不能一直的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