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有没有女人跟我没关系,若不是你说是因为我他才动了内力,你以为我会去?”
墨其:“......”
“
云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虽然咱们认识时间不长,但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了吧?
我们主子究竟把你怎么了,你忽然怎么就对我们主子如此无情了呢?”
呵,把她怎么了?
回想那日的场景,朝歌又愤又气,哪里说得出口?
“自个儿去问你们主子吧,别再为他说任何一句好话了,我说了,这次我可以帮他,以后他就自求多福了吧。”
墨其:“!”
“云姑娘你总算来了,快,董大夫现在内伤没恢复,也是束手无策,刚给我家主子施了几针,董大夫就挺不住了。”
朝歌一进君羽墨的院子,几个属下齐齐围了上来,翘首以盼。
对于他们的热情,朝歌已经铁定了心不吃他们这一套,可当来到董久屋子时,看着嘴角挂着鲜血,面色苍白的董久,朝歌知道事情严重了。
等看到裸着上背,趴在床榻上的君羽墨时,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此时君羽墨的后背,满是刺目猩红的针眼,而那后背不止肿了,还一片乌青色。
朝歌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抓起他耷拉在床沿上的手腕儿,手指就搭在了脉搏上,
“你们全部出去。”
董久!
众侍卫!
“这,这是我的屋子。”
董久哆嗦了一下嘴唇,顾不上内伤,满是心虚的望着朝歌,挤出了几个字来。
朝歌回眸,就是淡淡的一记冰冷眼神:“想偷师也不是这个时候,他因为再次动用内力,导致心脏毒素快速扩张,这次不止是血液里了,就连骨头里的毒素,也在往大腿漫延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是不是对我们家主子做了什么?
你没看见那满背的针眼吗?
你明明在给他施针,为什么董大夫说那针都快全部扎入主子的肉里了?”
老三张口,就满是怨恨的看向朝歌这个罪魁祸首。
就算朝歌她能出手救主子,她对朝歌之前做出来的事,也恨上了!
“原来是这样......”
回想起君羽墨在浴桶中时的痛苦模样,朝歌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非礼到他的缘故,原来是自己跌入浴桶中时,他为了给自己腾出位置,后背硬生生的往浴桶边缘撞去了。
“别说了,先全部出去!”
墨其直接出声命令道,还不服气瞪着朝歌的老三,也被老六给推出了屋子。
“老五,你将董大夫带去我们的屋子,暂且休息。”
“是!”
老五应声,上去搀扶着想赖着不走的董久,便是带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