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但是你既然了解我们安玄山庄的话,那也应该很清楚,我们安玄山庄要报复的人,那就只能是我们一个人报复,可是看瞿舒大人你的样子,想来和秦夙之间的仇也是不小的,我们的这买卖的利益怕是会分不匀啊。”
“噗呲,”瞿舒突然低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原来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让花公子误会了啊,我自然是知道安玄山庄的规矩的,所以我想要的只有秦夙武林盟主的位置,而秦夙这个人自然是交给花公子你来处置的。”
“原来如此,”花奴看着瞿舒脸上的笑容,心里满是厌恶,但面上依旧还是面无表情,“那就祝我们的买卖顺利。”
瞿舒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那之后就有劳花公子了。”
花奴瞥了眼离自己房间不远的那口井:“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时候不早了,瞿舒大人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花奴便进屋了。
瞿舒看着关上的门,眼里划过一抹得逞,也离开了。
白谨和宿故回到房间之后,宿故抿紧了唇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白谨有些头痛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旁边的宿故问道:“阿故,你可有什么想法?”
宿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看着宿故的这副样子,白谨心里觉得有些不对经,担忧的问道:“阿故,今日你怎么总是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啊?”宿故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得先知道那口井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行。”
那些东西既然能够让秦夙和瞿舒都在意,那就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白谨见宿故飞快的转移话题,抿了抿唇还是接下了话:“没错,不过那口井就在花奴的门口,若是我们想进去查看的话,怕是很难,所以我们去查看之前必须先想办法将花奴给引开。”
宿故点了点头:“那口井里面的东西对于秦夙来说肯定很重要,所以井里面应该会有一些机关,我一向不通那些个机关之术,所以明天就让轻锋和你一起去吧,我去负责把花奴引开。”
白谨心中越发的觉得宿故不对劲,但面上还是毫无变化的说道:“好,不过看刚才的样子,
花奴应该会有些难缠,你自己多加小心。”
“好,”宿故看了眼窗子外面的天色,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们做商量的具体一些吧。”
白谨点了点头:“好。”
宿故离开之后,白谨拧紧了眉头,看着宿故的背影,默默地将门关上,坐在凳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的宿故未免也太过于反常了,可是阿故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反常的呢?
白谨扶着脑袋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攥紧了拳头。
阿故开始变得奇怪的时候好像就是他们说起了安玄山庄的时候,今天从花奴房间那边和回来的时候神情和反应都很反常,难道阿故和安玄山庄之间有什么关系?
白谨抿了抿唇,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既然阿故不愿意说想来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这些事情呢。
揉了揉有些难受的脑袋,白谨起身去将房间里面的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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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小杜子面色凝重的跟着锦栩身后说道:“陛下,那个大夫之前太过于狡猾,所以侍卫并没有抓住他,但是这个人刚刚突
然就自己上门自首了,而且还大闹着一定要见您。”
锦栩站定在牢房面前,捏了捏有些胀痛的脑袋,淡淡的说道:“孤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小杜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锦栩,陛下这是打算单独审问那个大夫吗?
小杜子拧紧了眉头,有些担忧的劝道:“陛下,此人的行为怪异,还是让我们留下来更为安全一些啊。”
锦栩瞥了眼小杜子,冷冷的说道:“你是觉得孤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是觉得孤会害怕?”
听到暗含警告的话,小杜子立马就低下头闭嘴了。
锦栩推开牢门走了进去,小杜子满眼担忧的看着锦栩的背影,咬着牙无奈的将门关上了。
“你就是锦栩啊?”坐在地上的四儿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锦栩,问道。
锦栩冷冷的看着四儿:“你倒是大胆,竟然敢直呼孤的名讳。”
四儿自嘲的低笑了一声:“我确实大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利用千寒的伤口让陛下发现我了。”
锦栩心里有些惊讶,因为这件事情她方才来的时候也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自己直接承认了。
“你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想见孤,到底是为了什么,直说吧。”
四儿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看向锦栩认真的说道:“我给你情报,你让我重获自由。”
“哦?”锦栩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头,“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报居然值得孤堂堂一国之君和你合作才能知道。”
听着锦栩语气中的嘲讽,四儿抿了抿唇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