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颂笑了笑:“我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办事了,能不能相信我啊?”
话音未落,苏颂便跳进了暗道里面。
锦栩看着慢慢关上的暗道,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她不相信苏颂的能力,而是这次背后的人是谁她都不知道,而且还不知道这次的对手对她们了解了多少,苏颂一个人在宫外,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到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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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
白谨站在窗子边上,看着外面的已经黑了下来的天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宿故:“走吧,是时候出发了。”
宿故抬头看了眼外面升起的一抹火光,点了点头起身。
两人一起去到了花奴的房间外,看着里面灯火通明,白谨皱了皱眉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休息,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你在这里等我,我靠近一些去看看。”
不等宿故时候,白谨就飞快的跑到了窗子下面。
宿故看着白谨的身影,拧紧了眉头,有些生气但又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
“今天那个什么凤君看那口井的眼神有些不对经,你们回去告诉秦夙,让她早日打算把你们藏在
井里面的那些东西给拿走,不然若是到时候被锦安和秦羽发现了的话,别说井里面的那些东西了,就是你们的命也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一个人冷哼了一声,嘲讽的说道:“花公子怎么能说你们呢,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花公子应该说我们才是。”
花奴拧紧了眉头,有些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笑了笑,淡淡的说道:“花公子,那口井里面装的是什么你可是比谁都清楚的,想要速度快又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就将东西给桥北运出去,花公子应该也是知道这是很难办到的,所以还请花公子想办法将这时间拖几天,我家主子定会想办法将那些东西给运出去的。”
花奴冷笑了一声:“想让我帮你们拖时间就直接说呗,何必还要威胁我一下。”
那人点了点头:“好,那既然花公子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那我就先回去将这件事情禀告给我家主子了。”
花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的人,咬着牙说道:“那你可得赶紧的。”
那人假惺惺的对花奴行了一 礼:“告辞。”
说完,人便不见了
。
白谨听到声音也第一时间回到了宿故身边,看着跳出窗子的人,拧紧了眉头,他怎么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呢?
宿故抓住了白谨的手腕,压低了声音生气的说道:“你该听到的应该也都听到了,快和我回去吧。”
说着,宿故就要拉白谨离开。
白谨的余光却看到了角落的一个人影,瞪大了眼睛连忙拉回了宿故:“等一下。”
宿故有些不解的看着白谨,刚想说话就被白谨捂住了嘴巴。
白谨指了一下那个人影的位置,轻轻地摇了摇头。
宿故随着白谨指的位置看了过去,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花奴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看向人影的位置,冷冷的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人影轻笑了一声,走到花奴面前:“花公子好耳力啊,我这才来一会儿就被发现了。”
花奴冷笑了一声:“瞿舒大人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呢,方才那个躲在房间后面偷听的人是你没错吧?”
瞿舒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居然还是被发现了,没错,是我。”
花奴有些烦躁的拧紧了眉头:“说
吧,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瞿舒笑了笑,走进花奴的身边:“我有一笔买卖想和花公子做,而且保证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不知道花公子有没有兴趣呢?”
花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瞿舒,眯了眯眼,饶有兴趣的问道:“瞿舒大人不如直说?”
瞿舒点了点头,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刚刚花公子和秦夙手底下的那个人之间的对话我全部都听到了,花公子你可是安玄山庄的人,刚刚被人威胁的时候心里应该很不是滋味吧?”
花奴的眼神冷了下来,就这么看着瞿舒,没有说话。
“花公子别这么看着我呀,”瞿舒看了眼方才那个人离开的方向,说道,“花公子现在心里应该也很恨秦夙……”
“行了,”花奴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瞿舒的话,冷冷的说道,“你想干什么就直说,若是再绕弯子,我看大人也并不是很想和我做这比生意。”
做个生意还想用这么多的废话来迷惑她,看来瞿舒这个人觉得不能深交啊。
被突然打断的瞿舒眼神微变,但面上还是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有办法能够将秦夙扳倒,到时候花公
子可以自行报复秦夙,不过做为交换,就还请花公子想办法帮我拿到那口井里面的东西了。”
花奴拧紧了眉头,看着瞿舒的眼神里面多了两分警惕:“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瞿舒模棱两可的说道:“花公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和秦夙有仇的啊。”
花奴冷哼了一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