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放在腿上的手瞬间便攥成了拳头,压住心中的激动,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方才安王带我们见过的那些百姓都是被传染上,可毒是不会传染的。”
虽然他早就已经猜到了那些人可能是用了毒才让百姓们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轻恋怎么会把一下脉就知道了?或许……这次轻恋真的可以替芸城解了这麻烦?
轻恋摇了摇头,拧紧了眉头,有些不解的说道:“我最疑惑的也正是这一件事情,可是方才那位姑娘的脉象确确实实就是中了毒的样子,可是这下毒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次给那么多的百姓下了毒的呢?”
若是下毒的人是一家一户的这么去下毒的话,未免也太麻烦了,而且这种方法极其容易被人给发现,可是中了毒的百姓确确实实的有这么多,除非下毒的人是把毒下在了……
白谨拧紧了眉头:“水。”
轻恋瞪大了眼睛,没错,能一下让这么多百姓同时中毒还不会被人发现,最大的可能就是下毒的人把毒下在了百姓们用来洗衣做饭的水里面。
白谨站起身:“我马上派人去查南城和北城之中的那几
口井。”
轻恋也跟着站了起来,着急的说道:“那让你的人帮我带一壶井水回来,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毒。”
白谨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声张,不然的话容易打草惊蛇。”
轻恋吐出一口气,捏了捏拳头:“嗯,你放心吧,我都明白的。”
白谨直接去了轻锋和宿故的房间。
“阿谨?你怎么来了?”
正在吃包子的宿故和轻锋看到白谨突然走进来都愣了一下。
白谨将门关上坐在两人的身边,有些着急的问道:“你们现在能不能联系得上刚刚我们派去潜伏在南城的人?”
宿故点了点头;“应该是可以的,不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要动用他们?”
白谨有些头痛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恋说百姓们不是瘟疫,是中毒了,我怀疑那些人是把毒药放在了百姓们用的井水之中,你若是能够联系得上他们的话,让他们去百姓们常用的井口各取一壶井水送回来。”
宿故和轻锋对视一眼,都拧紧了眉头。
轻锋摇了摇头:“现在南城那边有人把守,不让别人随意进出,若是想让他们将水送出来的话怕是
行不通,而且那些人肯定在南城里面安插了不少人,若是让那些人察觉了异常的话,怕是会打草惊蛇,要不我今夜亲自去一趟南城将井水取回来吧?”
“不可!”白谨立马反对。
“那怎么办啊?”轻锋有些无奈的看着白谨,“你们又不知道这里的地形,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我去的话没有那么危险。”
白谨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就算是这样,但是谁又能够保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呢?而且那些人或许是故意让轻恋知道的,就是等着我们过去自投罗网呢?”
沉默了一会儿的宿故,眯了眯眼:“所以你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吗?”
依照阿谨的性子,既然已经怀疑是有人在井中下毒了,那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线索,可是阿谨又不让他们去,那阿谨肯定会自己去的。
白谨看了眼宿故,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
轻锋瞪大了眼睛,连忙抓住白谨的手:“你若是要去的话就更加危险了,我们绝不同意。”
那些人本来就是冲阿谨去的,若是这真的是一个陷阱的话,阿谨去了就是自投罗网,后果不堪设想。
白谨张了张嘴,想
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宿故和轻锋见白谨不说话,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白谨。
“砰砰砰。”
随着敲门声,奇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凤君,两位公子,秦颂公子来信了。”
宿故有些生气的瞪了一眼白谨后便去开门了。
奇艳将信交给宿故:“宿故公子,这是秦颂公子派人送来的信。”
宿故接过信封,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注意一下周围,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
宿故拿着信将门重新关上,走回位置上,把信放在白谨面前:“你看吧。”
白谨看着宿故难看的脸色,抿了抿唇拿起信拆开来看。
见白谨的唇角慢慢的勾起,轻锋忍不住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问道:“秦颂这小子写的什么啊?”
白谨将信递给他,看向宿故:“阿颂和阿于已经安全的回到了门中了。”
宿故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阿颂都安全回家了,有些人却满脑子都是想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
白谨有些无奈的看着宿故,没有说话。
轻锋看着信觉得有些不对经的皱了皱
眉头,将信放在桌子上,指着信上空白的一块地方,不解的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一块有点不对经?”
宿故眯着眼睛看了看,瞬间便拧紧了眉头:“给我看看。”
轻锋将信递给宿故,宿故接过连忙闻了一下那块地方,眼中划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