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些什么,和身边的宿故对视了一眼,用内力给宿故传话道:‘把我们的人派出去吧。’
‘好。’宿故点了一下头。
白谨收回目光,看向府中的百姓,开口问道:“芸城中的药材可够?”
锦安 点了点头:“凤君放心,之前陛下派人送到芸城的药材不少,足够的。”
宿故趁两人说话的时候,对身后的属下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
那名属下小心的看了眼四周之后便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那就好,”白谨点了点头,看向一边满眼心疼看着百姓们的轻恋,“你去看看吧。”
轻恋看了眼白谨,从身后随从的手中接过医药箱,走到了一个百姓面前:“姑娘,我替你把脉吧。”
百姓警惕的看着轻恋:“你是谁?我怎么出来没有见过你?”
轻恋将医药箱放下,耐心的解释道:“姑娘你不必害怕,我是陛下派来芸城帮你们的医师。”
百姓怀疑的将轻恋上下打量了一番,拧紧了眉头,看向一边大喊道:“韩御医!这里有一个混进来的人!快把她赶出去!”
这是被当成没有染瘟疫混进来探望亲人的百姓了?
轻恋有些无奈的顺着眼前百姓的目光看过去。
“轻恋?”
“韩刻?”
轻恋和百姓口中的那位“韩御医”看到对方后,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韩刻有些激动的大步走到轻恋身边:“你怎么过来了?”
轻恋拉住韩刻的手,有些着急的问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些百姓的身体如何了?”
韩刻看了眼刚才唤着急的百姓,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助理的百姓全部已经染上了瘟疫,我到现在还是没能够研究出能解决这次瘟疫的药方来,只能勉强的用普通的药方让她们的情况不变恶劣。”
轻恋点了点头,再次看向那个百姓:“现在你应该能够相信我的身份了吧?我帮你把脉看看吧。”
百姓有些犹豫的看向韩刻。
韩刻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吧,她的医术可是在我之上的。”
“好。”百姓将手伸出来。
轻恋正了神色给她把脉,脸色慢慢的变的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韩刻见轻恋的脸色不好,连忙问道。
轻恋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这瘟疫和我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我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
韩刻叹了一口气:“也好,这里不安全,你的身体又不好,还是赶紧回去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
轻恋心情有些沉重和不确定的看了眼那个百姓后,便走向了白谨他们。
锦安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样?”
轻恋拉住锦安的手,看向白谨:“先回去吧。”
白谨点了点头。
看轻恋的这样子,应该是查出来了百姓们染上的不是瘟疫,而是中了毒。
路上,轻恋坐在马车里面一言不发,心乱如麻。
那些百姓的症状和普通的瘟疫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她们的那脉象那明明就是中了毒,但是韩刻的医术并不在自己指向,韩刻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韩刻刚刚却没有告诉她……
难道韩刻知道这下毒之人是谁?还是说韩刻和下毒的那个人是一伙的?
可是韩刻明明就是御医阁的人,御医阁由苏颂在掌管,一直都是对锦栩忠心耿耿的,韩刻怎么会和下毒的人勾结在一起?
若是韩刻真的和那些人勾结到了一起的话,那那些百姓都很危险,韩刻给她们喝的药又是什么药?
轻恋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若是难道这才是锦栩
口中所说的危险和复杂吗?
锦安看着轻恋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轻恋,你怎么了?”
她和轻恋认识了这么多年,轻恋一直都是一个随性而活的人,她还从来没有在轻恋的脸上看到过这种既烦躁又无奈,还有一点痛苦和悲哀的表情。
这么多的情绪,难道是因为对这次的瘟疫轻恋也没有办法吗?
轻恋摇了摇头,看向身边的锦安,牵住她的手:“我没事,就是刚刚看到了那么多染上了瘟疫的百姓,她们脸上的痛苦和凄惨的喊叫声,让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锦安安慰性的拍了拍轻恋的肩膀:“没关系的,那么多的御医都对这次的瘟疫束手无策,你也才学医术不久,是正常的。”
轻恋听着锦安的话心中的担忧和疑惑更重了,没错,那么多的御医都来了,为什么会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不是瘟疫而是毒?
轻恋越想就越觉得可怕,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锦安察觉到轻恋握紧的双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别太自责了,总会有办法的,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
这次的瘟疫她已经找过了很多有名的医师甚至用过
不少的偏方,可是还是没有一点用,轻恋没有办法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现在的芸城还是太危险了,得找个时候把轻恋和凤君一起送回王都才行。
轻恋敷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