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他们多想一点他都觉得恶心,他真要像个畜牲一样在船上跟海珠同房,他觉得那是对海珠的折辱。 “我就是过来跟你说说话,夜里我睡隔壁。”他提起袍子坐在船尾,拉着海珠坐他腿上,他枕在她的肩头,说:“冬月中旬了,回去住几天我再跟船去深海的岛上看看情况,收几船鸡鸭猪回来,卖了充军费。” “朝廷给的军费不足?” 韩霁摇头,“不及一半,好在现在有行商的船,我能养的起。” “对了,今年去大理没玩尽兴,明年北上出游如何?不走运河,绕海行船。”韩霁不想提扫兴的事,转瞬改了话头。 “行,年后就去,赶的巧了还能看雪。” 鹦鹉啾啾两声,说:“鸟也要去。” “越往北越冷,你不怕?”海珠扭头问。 鸟从窝里起来抖抖毛,它飞到韩霁的肩上,讨好道:“少将军给鸟做棉袄,鸟不怕。” “谁是流氓?”韩霁趁机拿捏它。 鸟哑声,它生硬地说:“鸟给你唱个曲。” “我不爱听,我就想知道谁是流氓。” “鸟说错话了。”鹦鹉硬梆梆地认错,见韩霁还不松口,它大叫道:“鸟是流氓——” 大仇得报,韩霁得意地笑,他弹了弹坚硬的鸟喙,再次把手指探进鹦鹉的翅膀根下,逼得鸟嗷嗷叫。 “啄它。”海珠看热闹不嫌事大,说:“撵他出去,他不给你做棉袄我给你做。” 鸟立马不忍了,扑闪着翅膀飞到人头顶拉屎,大叫着:“韩霁是流氓,非礼鸟。” 韩霁有被恶心到,他弹坐起来拉开门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