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累不累?要不在家歇半天,下午再出海?”路上韩霁低声问。 “你要是早上不折腾那通,我一点都不累。”海珠白他一眼,又掐他一下,说:“你去喊你叔伯兄弟,我回去接上鸟,门外碰头。” 她回去见鸟又嗑上松子了,她捏了下鸟囔,问:“不是吃撑了?又吃?” “蒸苹果不耐饿。”鸟呸掉松子壳。 海珠从木箱里拿出一个钱袋,看见鸟昨天收的钱袋也在里面,她打开看一眼,是一块金子,转手放下,她抓一把瓜子一把松子装钱袋里,又从果盘拿串野葡萄丢进去,带着鸟出门了。 一行人在门口集合,刚要走,长命喊了冬珠和风平也追上来了,浩浩荡荡一行人直奔码头。 此时码头上聚集了不少人,虎鲸正在远处的海面徘徊,不时发出笛声,又掺杂着《抬花轿》的唢呐声。 “上船。”韩霁喊一声。 海珠的楼船又派上用场了,船锚扔上船,她走到船头升帆,楼船离开码头往虎鲸的方向过去。 “虎鲸会不会把船掀了?”有人担心。 “才不会,我小婶跟虎鲸的交情颇深,她还给它们刷牙呢。”长命得意。 虎鲸群看见眼熟的小船,一眨眼的功夫就窜了过来,离得近了,船上的人直面它们的样子,也看清了虎鲸嘴里还含着东西。 “这是鲨鱼。”长命骄傲地给没见过世面的亲戚介绍。 “鲨鱼吃人?”有人往二楼跑。 “胆小鬼。”鹦鹉不屑。 海珠弹了下它的尾巴,示意它闭嘴。 虎鲸看见了海珠,它们激动地鸣叫,又游到船尾浮出水面,将口中的鲨鱼吐到船上。 一条、两条、三条……七条、八条,足足八条鲨鱼,楼船的船板上堆成山,船都要压沉了。 海珠从底仓拿出菜刀和砍刀,又从韩霁那里拿来短刀,说:“叔伯兄弟,给你们个解剖鲨鱼的机会,划开鲨鱼腹取出肝脏喂给虎鲸,鱼鳍送给你们,做成鱼翅带回去煲汤,其他的扔下海喂鱼虾。” “鲨鱼肉不能吃?”有人问。 “不能,鲨鱼肉有尿骚味,尤其是死了很久的。”海珠划开鱼腹,腥味和尿骚味冲了出来。 “呕——”有人被熏得干哕。 海里的虎鲸也跟着干哕。 韩霁拿过菜刀剖另一只鲨鱼,肝脏扔进虎鲸嘴里,砍下鱼鳍,喊人抬着剩下的鲨鱼肉扔进海里。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从一本古籍上看过,说鲨鱼皮是大补之物。”韩安庆出声,“鲨鱼皮也剥下来,我拿回去煲汤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