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父的推荐妮儿自然放心,就是不清楚做蹲便器要多久,能不能赶在房子建好之前。
如果没赶上也没有太大关系,只要留出来位置,这个活儿,爹也弄得明白。
信终于弄好,赵锦程想着,等下午出门给它寄出去。
折腾了这么久,再端起茶杯,里面的水已经有些凉了,妮儿赶紧把热水续上,每一次遇到什么难事,师父总是出手相助,自己真是好命,摊上这样好的师父。
不过也没见过师父去别的地方,好像只给这里人看病,上哪里去认识那么多人的,估计以前是个云游四方的大夫。
要真是那样,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落脚,难道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真是奇怪。
师父一看就是富贵出身,举手投足都跟别人不同,自己也见过镇上的大夫,跟师父完全没法比。
还喜欢用好的贵的东西,他的那些收藏,大多数镇上都没有卖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总是听他说一些五湖四海的朋友寄给他,但是自己一次都没有见过。
赵锦程呷了一口热茶,温度刚刚好,满意地咽了下去。
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放在桌子上,“今天咱们学这本。”
老二媳妇觉得自己的丈夫怎么有些奇怪,总是时不时地用手去摸胸口,难道长了什么东西。
最近一直害喜,头昏脑涨,没空搭理他,冷落了很久,今天刚好没那么难受,便凑上前去,“你是不是不舒服?”
老二抬头瞅了一眼,媳妇没头没脑地问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她从哪儿看出来自己不舒服的,“没有啊。”
“那我看你总摸胸口是怎么回事。”
老二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弦一下子绷紧,这可不能给她发现,万一误会,动了胎气得不偿失。
“啊~最近总觉得有点痒,估计过几天就没事了。”
莫不是长了疹子或者癣,他舍不得用药,便说没事,“给我看看。”
老二把衣服敞开一个小口,“你看真没事。”
仔细瞅了一眼,果然,跟之前一样,除了那颗痣什么都没有,难道真像他说的,单纯痒痒,只见他摸,没见他挠,不该是痒痒。
还有那坚定的眼神,不太像骗自己,倒是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这里有猫腻。
不过往常老二这个时间都在地里,今天怎地一直没去,“地里的活不多了?”
老二见媳妇不再追问,换了话题,心情放松下来,压低声音,“嗯,地里的活儿不多,再说了,最近大哥一直没去过,光我自己一个人干,今天准备歇一歇。”
老二媳妇在那里收拾屋子,从破旧的抽屉里拿出一套全是补丁的换洗衣服,“你身上这身衣服穿了好久,脱下来,我去给你洗洗。”
说着便出了屋子,走去厨房。
老二听着叮叮当当洗碗的声音,媳妇应该暂时不会回来,拎起自己腋窝部位的衣服,眼睛微闭,使劲一嗅,虎躯一震。
这味道真上头,要是套在别人脑袋上,不知道会不会把人熏晕过去。
赶紧脱下来,准备换上干净的,那簪子顺手放在炕上,动作麻利一点,肯定不会被发现。
虽然在洗碗,但是耳朵却在听着动静,手里的动作没有变慢,一如往常,不能让他怀疑,估摸着已经脱下来,立刻跑着回了屋子。
老二感觉不对劲,拿起簪子找地方藏,刚要放进衣服里,被站在门口的媳妇看到。
“拿出来,我都看到是什么了,别藏了。”
老二媳妇其实没有看清,不过动作这样快,一定是做贼心虚,有事情瞒着自己,干脆诈他一诈。
老二动作一顿,嘴硬狡辩,“哪有东西?你眼花了吧。”
“我还没有老到那种程度,赶紧拿出来。”倒要看看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这样见不得人。
眼睛转了一下,额头冒汗,赶紧想点说辞糊弄过去,抬起手,里面赫然躺着一支簪子,看到对方脸色大变,嘴有点瓢,“媳妇,这是我……捡的,你相信我。”
这种事情能相信他真是见鬼,自己有身子,已经很久没跟他做那种事。
而且他手不老实,总是忍不住去摸簪子,肯定是哪个骚狐狸趁虚而入了,盯着看了一会儿,很是眼熟,那不是李寡妇的簪子。
“牛老二你……”刚要破口大骂你这个负心汉,被对方捂住嘴,无论用多大力气都掰不开,干脆张嘴一咬,老二虽然吃痛,但也强忍着不松开,脸上表情痛苦。
“不要大声喊,我立刻松手。”
老二媳妇点头的动作没办法完成,只能眨眨眼,感觉快要窒息,对方觉得手上的肉都要掉下来。
一人松手一人松嘴,发丝凌乱,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明白儿的,我立马出去,站在村口把你们奸夫淫妇那点破事都抖落出去,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村子里待,所有人都会戳你脊梁骨。”
老二双手扶住媳妇的肩膀,对方扭了几下身子,不让碰,还嫌弃地拍了拍刚才被摸到的地方。
“真是我捡的,奸夫不是我,另有其人,这是我捡的证据。”
狐疑地望着老二,觉得他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