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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川亭哥哥易感期有点严重,这会儿在医务室打针。】

舒荷:【你怎么也。】

楚川亭:【楚川柏也在打针么?】

舒荷没回复了。

他特别坏地去食堂打了一份饭,然后推开医务室的门坐在楚川亭面前吃,吃得脸颊鼓鼓的特别专注,小眼睛往他身上瞟,果不其然就看见楚川亭表情有点不太好地看着自己。

“怎么啦。”舒荷翘起自己不存在的尾巴,抬脸故意道,“你这什么眼神呀?”

楚川亭还在打针。

针的线很长,他也不怕针头脱落,就这么伸出手摸了摸舒荷颈侧的位置,那张面容桀骜的脸没什么表情,“楚川柏易感期咬你了?”

舒荷一怔。

他端着餐盘,端正地坐在高脚凳上,颈侧是楚川亭那只温度有些凉的手,他按着那被人咬得发红的部位,眼睛则说不出什么情绪地注视着舒荷。

舒荷有点疼。

这地方不碰不疼,一碰就会让人想起昨晚被人啃咬时的惊慌失措,他照过镜子,没有破皮,但是上面有淤青,青紫色,看起来可吓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

“有楚川柏在,还有谁能动你?”松弛感的神楚川亭竟然嗤笑一声,他盯着舒荷颈侧,依然没有松开手,“你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舒荷偏头,不让他碰。

楚川亭神色不明垂下手,只是眼神依旧落在那一片白皙间夹杂的触目惊心上,舒荷往下撇着小嘴说:“好朋友。”

“跟他当朋友?跟条狗一样咬你。”楚川亭说,“而且你们不是有婚约么?”

舒荷:“我们都不想承认这份婚书,所以我跟他讲开了,不作数。”

“们”?

楚川亭眯了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舒荷不想谈论这些问题,于是继续当着楚川亭的面认真吃饭,表示自己很自私,没有带他到那一份。

医务室沉默了几分钟,楚川亭问:“不吃了?”

餐盘里还剩一些,舒荷已经吃饱了,他高估了自己的胃口,于是摇头。

谁料楚川亭伸手,做了回伸手党:“那给我。”

舒荷迷茫:“给你干嘛?”

“我还没吃,我饿了。”

舒荷:“……”

舒荷瞪着楚川亭,楚川亭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行,依然维持着伸手的动作。

“……我吃过的!”舒荷忍不住嗡嗡道,“我吃过的!你再饿也不能吃别人吃过的呀!”

楚川亭皱眉:“我没吃过别人剩的,就吃你的而已,我们不是朋友吗?过命的交情。”

“……”

这不好。

这样不行。

舒荷还是摇头,绷着小脸起身说给他去食堂再打一份,楚川亭还是皱眉,生生把他手里的餐盘抢过来了,舒荷:“?”

舒荷用力抢回来,扭头就往食堂去,打完饭的时候他才闷闷不乐地意识到楚川亭的心机。

假装要吃他的饭,实际是逼他去打新鲜的饭,好坏的人!!

舒荷臭着张小猫批脸把饭递给楚川亭,楚川亭接了过来,表情竟然比他还不情愿,舒荷忍不住插着腰对他指指点点了,“你什么表情呀,给你打饭你还不乐意了。”

楚川亭瞥他:“我就想吃你的。”

舒荷:“你有病呀。”

“是病着。”楚川亭食之无味地吃着这份饭,抬起下巴怼了一下吊瓶,“病着,易感期。”

“……”

这会儿中午,医务室里就楚川亭一个病人。

舒荷坐在床边,老大不高兴地低头,楚川亭开口谢谢他给他打的饭,要他不要生气了。

舒荷哼着别开头。

这么可爱。

楚川亭眯眼想着,目光在掠过他颈侧的鲜红时又顿住了,他低头吃了口饭,过了会儿才语气平平地说:“楚川柏强迫你的是不是?你那时候是不是根本就推不开他?”

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舒荷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嗯了下。

“但他病着,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自己都受这委屈了,还替人讲话,楚川亭按着筷子,心底蓦地来了股火,突然指出一点:“他不能忍,我为什么能忍?”

舒荷怔然看他。

“我信息素是残废。”提起这个,楚川亭的表情没有一点平静且淡然,他坦然接受自己的残缺,“但我怎么也是Alpha。”

“你天天在我面前晃,还那么香,你以为我不想?”

舒荷像一转身看到黄瓜的小猫瞬间弹跳出三米远,远远地睁大眼看他。

看着他窜到墙角的楚川亭:“……”

“他不能忍,是他无能。”

楚川亭心平气和道:“我比他强,所以我只用打针。”

舒荷:“……我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有什么没有味道的沐浴露推荐吗我不想每天香香的像有信息素那样。”

一句话就连半秒的停顿都没有,楚川亭花了几秒来反应,“沐浴露?”

“嗯。”舒荷小声说,“不然总是香香的。”

楚川亭没有讲话。

他不知道自己有体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