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三人的厌恶和绝情。
但她依旧对隔壁的邻居充满了恼恨。
同样是杜家村的人,凭什么她灰溜溜的跌落云端,被赶回这贫穷肮脏的乡下,秋华年家的人却能过得那么好呢!
紫蓉怎么想,秋华年就算知道了也懒得管,回到家里后,他立即着手开始做饭,九九等人也过来帮忙打下手,一家人齐心协力,不到一个时辰所有饭菜就都上桌了。
除了之前定好的菜色,秋华年还做了一道冷吃兔,一道炙烤羊肉。
之前和春生开玩笑的那些不算,这两道菜才分别是九九和杜云瑟最爱吃的菜。
“华哥哥,是不是做的有些多了……”九九看着一大桌子菜犹豫着问。
秋华年一笑,“怕什么,一年一次的丰收,就该多做些大家爱吃的,现在天气已经凉了,实在不行吃不完的明早再吃一顿,又不会浪费。”
一家人开心畅怀地坐在院里的石桌上吃饭,不讲究礼仪,也不用说什么祝词,欢声笑语在秋日的宅院中回荡,浓郁的饭菜香气中夹杂着这些日子布满杜家村的粮食的清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直到天色黑了,大家才吃好了饭,起身收拾残羹冷炙。
秋华年吃饭时开了一小坛米酒,杜云瑟不准他多喝,好说歹说也才喝了两小杯,他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影响,洗漱过后酒劲却渐渐上头,半倚在炕沿上傻笑。
杜云瑟监督两个孩子睡下,确保门锁和窗户无误后回到正房,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漂亮的小哥儿脸颊微红,柔顺如绸缎的长发披在肩头,眼神半醉半醒,倚着炕沿软乎乎的傻笑着,也不知在乐什么。
杜云瑟叹了口气,过去想抱秋华年上炕睡好,“谁说喝两杯不碍事的?这就醉了。”
秋华年砸了咂嘴,“没醉,才没有醉。”
他整个人贴着杜云瑟,把头埋在杜云瑟肩上磨蹭,“不许说我,我就要喝!”
杜云瑟再次确定自家小夫郎确实是醉了,一边弯腰抱他温柔哄道,“好,今日先休息,明日再说好不好?”
谁知秋华年却挣扎着就是不让他抱起来,“我不睡觉,我还有事没做呢。”
杜云瑟护着他的头免得他磕到自己,“华哥儿要做什么?”
“我要……我要……”秋华年顿了顿,就在杜云瑟以为他不会说了时,终于大声宣布道,“我要看你写诗!”
写诗?现在?杜云瑟一时无言。
秋华年醉乎乎地推着杜云瑟的肩膀,把命令的话语说的像是在撒娇,“去给我写诗,就现在。”
“……华哥儿要什么诗?”杜云瑟开始认真考虑。
“情诗!我还没有收过情诗呢!”秋华年兴奋到双眼放光。
“……”
这天晚上,秋华年拉着杜云瑟在书房里折腾了半个时辰,最后才“逼”出一首满意的情诗来。
杜云瑟一直从善如流般顺着他,秋华年说什么就做什么,倒是秋华年第二天早上酒醒后不好意思了,把那首情诗折好藏进钱匣子最下面,不许任何人再提。
族长家和胡秋燕家棉花的产量也称出来了,他们第一次种,哪怕一直学着秋华年的样也有许多操作没有完全到位,最后亩产都在二百五十斤左右,虽然不及秋华年家的亩产三百斤,但也足够吓人了。
又过了几日,之前说好要收棉花的祝经诚终于到了杜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