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样子,陆久安生出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连带着抱着韩望卿也不觉得累了。
几名官员互相看了一眼, 心思各异,对待陆久安的态度愈加恭谨有礼了。
韩致在军营一待就是两三天。
这期间, 那几名云落官员一直任劳任怨地跟在陆久安后面,看着他东瞧瞧,西转转,仿佛对什么都好奇,又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那般随意闲散的态度,看着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
可不是公子哥吗,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或许豆子和麦子都分不清。
就是不知什么身份,连惜字如金的韩将军在他面前都罕见地变得温和,居然还把小世子交给他照看。
几人打定主意要将他款待满意,趁着今日陆久安没有抱韩望卿出门,引着他到了一处红砖绿瓦的别院前。
云落的建筑基本都是大开大合,狂放斑驳的,这栋精致的房子仿佛一只生长在飞花流动芊草绵长的蝴蝶误入了狂风骤浪中,在这座城池里面多少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陆久安正待问这是什么地方,眼前的小门轰然被打开,接着眼前一花,陆久安来不及躲闪,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兜头撞进他怀里。
女人抬起头,紧紧抓住陆久安胸前的衣服,飞快而短促地说了一句话,奈何口音太重了,陆久安一时无法分辨其中意思。
眼看陆久安没有回应,女人眼中露出绝望,后面追来两个八尺大汉,一人擒住她双腕,一人按住她脑袋,连拖带拽地把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