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出个窟窿,如此逞凶斗殴,实非君子所为。”
礼部侍郎之子霍尤摇摇头: “咱们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
苏铭想想也是这个理:“那知府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要叫书生们抛却礼节冲撞至此。”
要知道,学子考取了功名,是享有一定特权的,见官不用下跪。
不仅如此,因为饱读诗书,他们平日里最爱做的就是奋笔疾书。
若是万一遇到什么不满意人和事,书生们三五成群凑作一团,不肖片刻写一篇讨伐檄文,最好昭告天下,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好。
因此连县令有时候也会礼让三分,轻易不敢与之对上。
陆久安知道得更为清楚一些,冷声问:“你们怎么不想想,学子们闹事这么久,为何当地的学政都不管。”
对呀,学政纠察本省师儒优劣,规束学子行为举止。
照理讲,这群书生做的事情实在出格。要是写文章声讨一下也就罢了,光天化日之下围坐在县衙府外,学政早该气得剥了他们功名以儆效尤了,缘何这里面半点也没有学政的身影。
“为何?”苏铭问。
陆久安:“因为学政早已身故,被人发现时,自缢在家中。”
苏铭大骇,浑身上下竟冒了一层冷汗。
陆久安冷嗤:“那知府何止是暴力驱逐,已经对着学子举刀相向。此人刚愎自用,心肠又歹毒,若非有那权贵挡灾,只怕几百个学子都将尽数丧命于刀下。”
陆久安还是从韩致那处听来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