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早已有了两情相悦之人,这样的说法很快就在晋南的士族门阀内传得人尽皆知。
名门贵女们听到后心都快碎了。
曾有意把自家小女许配给陆久安的户部侍郎就在国子监门口与他碰巧“偶遇”打探真伪。
“恭喜陆司业,前几天那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可就是您未来的夫人?怪不得那些个金枝玉叶你都瞧不上呀。”
一同的韩致面无表道:“那是陆司业专门请来担任女子学院的夫子。当时本王也在那里,你怎么不说我是他未来的夫人?”
户部侍郎被怼得哑口无言,满头大汗反思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不小心触了这尊煞神霉头,反思无果后,他一头雾水看向陆久安。
陆久安哭笑不得:“孟夫子品性高洁,当时我和她在商谈学院的事,大门敞开,整个下午咱们都坐在院子里,路过的行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不要胡乱猜测毁人清誉啊。”
陆久安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户部侍郎,回家之后还要应对胡搅蛮缠的镇远将军。
韩致醋缸子打翻了,脑子里满是白天听到的各种言论,心里的无名妒火在汹涌翻腾,一关上房门,就把人摁在怀里惩罚性地撕咬,力道之大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陆久安舌头被吸得又酸又麻,提议道:“韩朝日,要不咱们公开吧?”
韩致抵住他额头,炙热的呼吸唇齿相接,最后摇了摇头,拒绝了:“就这样吧,麻烦。”
久安现在是国子监的司业,要是那群御史知道他喜好男风,一定会见缝插针将他拉下马来。
他好不容易才在皇兄那儿争取到了女子进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