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可见劳动的痕迹,不像大富大贵之家出来的人,但举止有礼,显得很有教养。
温鸢其实很紧张,手心里的汗水把衣袖都给抓出一个湿手印。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周围都是一群大官,前面龙椅之上,甚至坐着一位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陆久安走到温鸢身侧,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如诸位所见,温鸢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人之女,不过是在学院里呆过几年,因此读过经书,通晓算数,略懂音律。”
“我不信。”金銮殿里响起窃窃私语声。
名门望族里的贵女知书达理也就罢了,农人之女也读圣贤书?
当即就有人站出来表示要考校温鸢,陆久安求之不得,做了个请的姿势。
翰林院侍读首先发问,他问的几个问题都较为简单,温鸢轻松便答出来。
严终以不满意:“我来。”
他不仅用《春秋》出了一道及其刁钻的策问,还列了几道算数问题。
温鸢沉吟数息,先给出了算数的答案,永曦侧身问东兰:“可正确?”
东兰可没有空口算数的本事,只见他噼里啪啦飞快拨动手中算盘,而后回道:“启禀陛下,分毫不差。”
这下群臣眼中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温鸢开始破后面那道策问,不过比起算数,她这道题解得只能算是条理清晰,其文笔造意就不是那么深微了。
严终以道:“平平无奇,这样的文采,童试都过不了。”
“可是温鸢只学了四年。”向道镇出声提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