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得很顺利,虽然中间出现了反对的声音,也被陆久安迎刃化解。
范敎谕满面红光出来送陆久安:“大人今日的教学真是别出心裁, 无论是前面的实验, 还是后面的辩论,都让人耳目一新。”
“那个实验, 做一次尚能起到激励人心的作用, 久了就不行了。”陆久安道, “至于辩论赛嘛, 倒是可以一月举办一次,既能学以致用,还能锻炼思维。今日的辩论只是简单的规则,这样,改日我给你说一下完整复杂点的规则是怎么样的, 下次按照新的规则来举办。”
范教谕把陆久安送出去之后, 遇到秦技之带着他的几个好友来向陆久安辞别。
钟秀才正好听到他最后一句, 双脚顿时扎根在原地不动了。
他那双锃亮的犹如实质的目光直射到陆久安身上, 让陆久安想装作没看见都难。
秦技之后边一位身穿素面夹袍的学子上前拱手道:“技之写信让我来听讲学时,起初我还因为路途遥远,想着婉拒,差一点就错过此次机会。”
陆久安立马反应过来, 秦技之当初是从江州来的, 那这群学子也很有可能也是江州府的。
偏远落后的应平和繁华的江州相比,孰高孰低,只要不是傻子的都知道。那么相应的, 县学和府学也有很大差距,让府学的人来听县学, 就好比由奢入俭,让这群心高气傲的学子下到县学,只怕不是秦技之说得那么风轻云淡,想来是颇费了一番功夫的。
陆久安能想到的,韩致自然也能想到,他在心里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