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蛛网一样的纹路。
沐蔺点到为止,见韩临深不听劝,也不再废嘴皮子。若是到时候韩临深和陆久安闹起来,还能有一出好戏看。
两人干巴巴坐了没多久,县衙的主人也回来了,沐蔺别有深意地吹了声口哨:“韩二,啼霄好歹跟着你立下汗马功劳,怎么粮草也舍不得喂啊。你看看,驼着你和陆久安两人,都累得没有力气了,这么久才赶回来。”
陆久安对沐蔺的揶揄已经见怪不怪,韩临深稳稳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努力装作老成持重的样子,抬着下巴趾高气扬看过来。
这目光犹如实质,陆久安想不察觉都难,看着韩临深那长酷似韩致的脸,陆久安疑窦丛生:这真是韩致过继来的儿子,而不是他十四岁发威种出来的?
韩临深忽然霍地站起身,走到韩致旁边,腰上缠的铁鞭有意无意散落下来,从陆久安手臂上舔舐而过,擦出一道血痕:“爹,我饿了,吃饭。”
这小兔崽子,陆久安差点破口大骂,怎么和他爹一个德行,当他好欺负是不是,一个两个给他身上添新伤。
韩致抱着双臂没动,幽暗的眸子直直看着他,韩临深打了个寒颤,不甘示弱直视回去。
父子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互相凝视着,古怪的氛围只持续了两分钟,韩临深败下阵来,底气不足小声道:“爹,我知道错了。”
韩致语气冰冷:“去扎两个时辰马步,午饭没了。”
韩临深握着拳头跺了跺脚,恶狠狠地盯着陆久安,陆久安抱以一笑,十分嚣张地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