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怀疑他的阿不思是不是有什么,“邓布利多”滤镜?
现在的状况,明显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爱丽丝,在打他的主意好吗?
虽然……但是……
毕竟先违反承诺,从纽蒙迦德跑出来的是他,所以盖勒特委屈,但盖勒特没法说。
而且,关于爱丽丝看到的“预示”,他自己并没有得到,也就是说,他还真的不能不打爱丽丝的主意。
两位百岁老人,一前一后,身形矫健地向村外跑去,看起来比年轻人好像也不差什么。
直到看见路边躺着的,那个像被风刃刮过,流血不止的醉汉。
“梅林啊……”
邓布利多加快步伐、疾奔过去,俯身半蹲在那个醉汉身边,开始施展治疗魔咒。
盖勒特略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人死不了,他现在最关心的是,爱丽丝去哪了?
“盖勒特,我能够再相信你一次吗?”
再次被那双含着期待的蓝眼睛盯着,他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虽然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确实是为你而来。”
邓布利多没再纠缠信任和责任的问题,他一边治疗着那个醉醺醺的麻瓜,一边说出了他本不该说的话。
他要隐瞒这一切,虽然他自己也没办法确定,这样做究竟算是“对”还是“错”。
“去找爱丽丝,盖勒特,让她冷静下来,别让其他人发现……发现这一切。
在那之后,我想,我们必须得坐下谈谈了。”
……
“爱丽丝,立刻给我从那根蠢透了的树枝上下来!”
刚幻影移形到戈德里克山谷的斯内普,就看到伫立在山坡的大树上,蹲着一只小猫和一团黑雾。
那只猫嘴里,还叼着一根比它本身还长的魔杖。
他用魔杖指着那团突然停止绕着树枝转圈圈的黑雾,下了最后通牒:“我知道你能听见,照我说的做,不然以后的魔药作业全都翻倍。”
“梅林的袜子,你竟然用课后作业来威胁一个默默然。”
爱丽丝变回原样,一手拿着魔杖,一手抱着小猫,直接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然后就被斯内普眼疾手快地施了个咒语,缓落到草地上。
“西弗勒斯学长,我敢打赌,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做这种事。”
“恭喜你,格林德沃小姐,你刚又为自己赢得了一学期的禁闭。”
爱丽丝仰头朝天看看,努力回忆了一下:“我的禁闭是不是已经延期到下个学年了?”
“照现在的情况看,格林德沃小姐或许可以成为霍格沃茨历届学生中,唯一一个连续七个学年包揽地窖禁闭的小巨怪。
如果你不中途因为,某些脑袋进水的蠢事被退学的话。”
“真是完全不留情面呢~”
爱丽丝把猫猫放回袍子口袋里,手里把玩着魔杖,怒火奇迹般的消失了,只是有点奇怪:“怎么这么巧,斯内普教授也到这里来了……
不会是专门来逮我的吧?”
“实际上,我是来……慢着,”斯内普微眯了一下眼睛,突然升起某种不祥的预感,“你不是应该和邓布利多在一起吗?
为什么你会受到……受到影响,变成默默然的状态?”
“呃,这个,那个,说来话长……”
爱丽丝目光游移,上手去拽斯内普宽大的袍袖:“总之,我们先去找邓布利多校长比较好。”
“你袭击别人了?是麻瓜还是巫师?”
斯内普皱紧眉头,牢牢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把自己往村庄方向拉的动作:“邓布利多,或者格林德沃,谁在帮你扫尾?”
哇哦,不愧是双面间谍斯内普,情报既准确又及时。
而且,这个问题,问得也很有意思。
爱丽丝回身看向他,小幅度地歪了歪头:“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邓布利多会救人,而格林德沃,说不定就是杀人灭口。
“所以,你真的袭击了某人?”
“默默然的事,怎么能说是袭击呢?众所周知,默默然极不稳定,难以控制,是没有理智的。”
爱丽丝无辜眨眼。
“……”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去找这个小混蛋的临时监护人,邓布利多,来解决这个,还有马上要来的、其他的大麻烦。
“嘿,那个黑漆漆的小子,离她远点儿!”
盖勒特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工夫,就不知道从哪冒出了一个不要命的臭小子,跟爱丽丝在这儿拉拉扯扯。
更没想到的是……
“该离这儿远点的人是你,邓布利多校长呢?”
爱丽丝看盖勒特用魔杖指着他们俩,突然想起他作为真正的先知,可能真的看到过“邓布利多被杀”的未来。
这样的话,万一他认出来斯内普就是“杀死邓布利多”的“真凶”,说不定会直接对他下手。
那可不行,还没到斯内普谢幕的时候呢!
她举起魔杖,挡在斯内普面前,跟盖勒特形成对峙。
这无疑让在场的两位男士,都产生了不同程度、不同理由的困惑,以及,让大概率要“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