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李在打个哈哈,“为什么要分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我要用到哪个时哪个就是对的,我用不到哪个时,哪个。。。也是对的,但与我何干?”
“岂有此理!”黄小姐气的站起来,一步跳到李在跟前,弯下腰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如此怠慢教化?”
呵呵,真像叶子啊,李在脑子有开始霍霍的生疼,头脑里大片的空白,更有记忆的碎片来回冲击,他闭上了眼睛,“弱水三千我自一瓢饮之,与旁人何干?”
黄小姐一下子怔住了,弱水三千自一瓢饮之?这是什么?为何从未听过,如此韵味的话语出自哪里?黄小姐有些呆滞的目光看了一眼周围,铁帮主、铁浆、还有护卫陈克也都是一脸呆滞、不明所以,黄小姐皱起眉头,三千?佛家有云三千大千世界,难道是佛语?黄小姐迟疑道,“弱水三千一瓢饮,难道是佛家真言?你真是和尚?”
李在压抑着又开始的头痛,紧闭着双眼,用手指按摩额头,“唉,我都说了很多次,我不是和尚,我也爱美女哦!”
黄小姐怒视之,却见李在根本没有睁开眼,脸色似乎有些痛楚,并非言语轻佻,出言不敬,李在头枕在背包上,“弱水一词,出自儒家典籍尚书禹贡上道弱水至于合黎一句,三千一词盖出自佛家三千大千世界,天台宗还有善言一念三千的说法,一瓢饮呢,则是出自论语,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不改其乐弱水三千一瓢饮之,尽揽三教之华美,好玩吧?”
铁帮主和他儿子铁浆还有护卫陈克完全插不上话,黄小姐和前面这怪人之间的对话,他们如闻天书,不明所以却敬畏万千,黄小姐呆呆怔怔,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弱水三千一瓢饮,先生果真渊博,小女子拜服!”
李在闭着眼睛,抵抗着脑海里一阵阵的痛疼冲击,面上神色不变,声音也无多大变化,呵呵一笑,“折腾了一晚上了,废了这么多口舌,才落个先生的称号,还真是金贵啊!哼!”
李在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自己的脑海里空白越来越多,过往的事情也遗忘的更多,脑海里每一次痛疼都会洗刷去自己的若干记忆,只是涉及自身的经历,而那些曾经学到的知识什么都还清楚,自己的记忆就像个水杯,水杯被什么敲破了,水杯里的水开始四溢,逐渐淹没破碎的水杯。若非李在心如磐石,早就发疯发狂了!
李在也发现了,只要不去想自身的事情就不会头痛,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意志,要清洗李在经过的过往,叶子怎么能忘记,娟姐的温柔怎么能忘,就连副总那货若是忘记了记忆该有多无聊?还有亲人,呵呵,李在怎能放弃?
“你总是想太多,为什么不简单一点?”叶子脸上似笑非笑
“有些事情,水到方能渠成,该你做的事情你为何不做?”娟姐好像在笑,又好像有些恼怒
“你,你,你,说你呢,就是你,上班没有上班的样子,坐好!用你自己的水杯,好啊,你用叶子的水杯干什么?脏不脏?唉,我还没说完呢,别走啊,我电脑密码是多少,。。。你看我相册干什么,我这张怎么样?和娟姐的比谁的大?。。。我可能没娟姐的大,但是我的更白一点。。。”副总还是那么二啊。
人生若能回档,是否能肆意张狂?
“给我看看你的心!”
李在清晰的听到一个女声柔柔道,在混乱的脑海里,在耳边清晰的风声里,什么?
李在猛然坐起,这声音像叶子,也像娟姐,竟还有二货副总的韵味,还有。。。
“先生?”火堆对面,黄小姐、铁帮主等人目带惊疑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先生脸色如此难看?
天色已经亮了,火堆一直烧着,铁浆这个实诚小子一直添着柴呢,李在拜拜手,十分疲惫的道,“我没事,刚刚打了个盹。”
天亮了,黄小姐铁帮主他们一身黑色紧身衣,就太打眼了,尤其黄小姐,身体线条落到李在眼里,让一向爽朗的她略微羞赧,“小女子黄听雨,家父丹同渡守备校尉黄伯泉,敢问先生高姓?”
黄小姐面容肃穆,李在也不好打哈哈,他执手回礼示意道,“黄小姐,令尊安好?某家姓李,单名一个在字,李在既是!”
黄小姐道,“天色已经亮了,我也应该回去了,李先生如有闲暇,不如往丹同渡小住几天?”
李在揉揉揉揉额头,“我的情况有些麻烦,我要先找到那个拎走我包裹的道士,问问他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帮杂毛一向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焉敢戏耍我?”
说罢,李在起身拿起背包背好,此时天色大亮,铁帮主看着两根登山杆和喷灯,精巧绝伦,他脸色挣扎,既想把东西据为己有,又对李在深深忌惮,铁浆手拿着一根登山杖,犹豫了半天,还是递给李在,李在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给你玩了!”李在转了一圈,捡起那根从山上带出来的棍子,“黄小姐,就此别过,他日有闲再登门拜访。”
黄小姐回礼,李在转身离去,他身材高大强壮,衣衫古怪,背着一个大包轻若无物,顺着溪水上去,一会就不见了踪迹。
铁帮主怀里鼓囊囊揣着喷灯,“那包里不知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