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先走!”
李旻、张安两个齐喝,同时抽出佩剑。
王允则将戏志才一推:“尔等速逃!”也抽出自家宝剑。
戏志才也不推脱,一把扯住少年奉孝,顺着围墙就跑。
他两个虽然一个青年、一个少年,却都是自幼体弱,不能习武的人,自知留下也是累赘,因此果断逃遁,鲁达凶狂如鬼神的身影,却至此死死铭刻在二人心中。
其余一干颍川名士,也都魂飞魄散、各自奔逃。
一片大乱间,鲁达已至,奋力一刀掷出,张安横剑一格,长刀纹丝不动,噗地刺入他胸口。
鲁达则掣雷公剑,当头一剑劈下,李旻横剑招架,两剑相交,李旻那口剑蓦然折断,雷公剑停也未停,咔嚓劈下半片身躯。
李旻、张安,至此了账,好在死的利索,却不必如原时空一般,被人活活煮熟。
王允眼角一跳。
他晓得宝剑再是锋利,毕竟不是巨斧长刀,这般一下劈开躯体,显然是敌人力气极大之故。
他紧咬牙关,奋力一剑刺出,鲁达回剑拦住,反手劈去,王允连忙招架,好在他这口剑也是千锤百炼的名剑,不曾折断,身体却当不得那力道,踉跄后退几步,绊在门槛上,后仰八叉甩入门内。
这一摔,倒似把王允脑袋摔得清醒过来,不肯再去死拼,强忍疼痛爬起身,跌跌撞撞,便往府内逃去。
鲁达狞笑,仗剑闯入府门,紧紧追赶。
这时城中杀声,也自轰然四起。
正所谓:
霸王仗剑死江边,群蚁能摧堤坝坚。自古几人堪比俺,一肩撞碎奈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