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白揣着令牌带着四大糕点离去。
丹意双手背后看着江柚白的背影默默的叹了口气。
“你该不会喜欢主君吧?”
金禧笑得见牙不见眼,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打趣丹意,丹意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这个死胖子。
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在阳光底下亮晶晶的晃人眼。
“想我死你直说,让主子听见了,我可能会生不如死!”
金禧不在意的撇撇嘴。
心狠手辣的姜棠怎么可能会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这简直就是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一时的喜欢是有,长久的独宠那是不可能的,仁善宽厚的大儒都做不到,更何况是自私自利的姜棠。
丹意缓缓勾起嘴角,风轻轻拂过她的短发,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深意的看着金禧。
“别怪姐妹没提醒你,莫要自作聪明得罪主君。”
金禧一扭身子胖哒哒的走了,显然对于丹意的话没有听进去。
不久之后惹祸的金禧真是悔不当初啊!
“咚!”
“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小哥儿慌张间撞到了丹意,此刻正弓着身子一个劲儿的道歉。
丹意不在意的摆摆手,本就不是故意的,谁也不会计较的。
就当小哥儿转身离去时,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去路,一脚将小哥儿踹到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
“贱人,竟然还敢跑!入了我三娘的地盘,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家里。”
地上的小哥儿苦苦哀求,却换不来女人的半点怜悯。
反而打的更加用力。
男人凌乱的衣裳下,都是被虐待的痕迹,触目惊心,小哥儿身体消瘦,宽大的衣衫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他实在是被打怕了,他紧紧的攥着旁边丹意的衣摆,死死地咬着唇,满含希望的看着丹意。
“小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吧!”
丹意微微低头,碎发遮住眼底的深意。
她面露不忍,满眼都是对男人的怜惜,她微抿嘴角,叹息似的开口道。
“她如此对你,真是让人痛心疾首,不如我给她银钱,将你买了如何?”
男人眼底迸发出强烈的光,好似如今高高在上的丹意就是他生命中遇到的神,可以将他带离苦海。
“奴家,自然是愿意的!”
丹意点点头,却猛地将攥在对方手里的衣摆抽出来,突然绝情的举动打的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你自然是愿意的,这样就又有一个冤大头上当了。”
男人眼眸躲闪,嘴上却说着:“奴家不懂!”
丹意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被刚刚被拽住的衣摆,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你身上的伤颜料没调好,有些重了,那个女人虽然打的用力,却没几下真的打到你。”
就当男人还要纠缠时,丹意淡淡的说道。
“在不走,我可要报官了。”
那边的女人赶紧上前将男人扶起来,二人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丹意,到底害怕她报官赶紧跑远了。
原来曾经单纯好骗的丹意如今也成长了,越来越有前世那个商业鬼才的影子。
成长的过程总是痛的,是无数的教训和血泪换来的,这条路上,没有值不值。
成长这条路只能向前,不能后退。
值与不值,又有什么关系。
一切经历都会是道路两旁的风景,许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依然会触动你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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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白深深地认为他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
不然怎么会碰上紫鄢和衿容两大情敌。
紫鄢还是一身紫色衣衫,紫玉发簪将头发挽起,归拢到一侧肩头自然垂下。
衿容一身白色莲花襦裙,面上覆着一层薄纱,隐隐透着淡淡的粉,头上莲花头饰将整个人衬托的清丽脱俗。
衿容看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江柚白,目露惊诧之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世,可是姜棠一个人来的京城。
“妻主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
小白微微侧头笑得一脸‘单纯’,心中暗道:气死你!
紫鄢上前一步,他目光沉稳还带着几分凌厉,与其他男人不同,紫鄢的底气来源于他自己。
一身武艺和多年的经商经历。
他的身上有一种别的男人没有的独立自强之感,很多女人偏偏喜欢这一点。
“蓝桉和我提起过你,对你赞不绝口,你和蓝桉的关系如此熟稔,姜棠知道吗?”
姜棠的占有欲,世人皆知。
小白眨眨眼,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嘴里的蓝桉是谁?
“谁?”
直到身后麻团上前耳语几句,小白才反应过来。
“你和蓝桉认识?”
紫鄢点点头:
“蓝桉,简兮和我,我们三个是同门师姐弟。”
“简兮不是三皇女吗?怎么会和你们扯上关系?”小白问道。
“三皇女自小体弱多病送到了三清门,全国皆知,你为何不知?”
一旁的衿容语气暗含讽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