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不放，不搞清楚坚决不放。

程潜被她拖得步子沉重，无奈，决定同她摊牌。

他一个袖子猛甩，让齐杏连带着跪了下来，那发带也落了下，散开一头黑发。

他也跟着蹲坐了下来。

“难怪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何你总是对那个赵兴争锋相对，为何总是那么强出头，处处招惹风头，原来你早已同雷于然达成合作，要替他们铲除雷家这个头号敌人是不是？”

程潜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齐杏，你这是在拿自己做靶子，是不是？”

他说完，突然变得一脸悲痛。

原来自己的心爱的人一直拿自己的命来玩，这事她父母知道么？

“难怪你会一夜风光，难怪你身边的家人全都消失不见，难道你不会认为你会死？”

程潜说得悲恸，“他雷家到底能给你什么东西，那虚无的一百家店铺吗？告诉你，你一死，那一百家店铺只能烧给你了，明白吗！”

他双手握着她的肩头，拼命地摇晃。

齐杏此时的眼神空洞，任由他拼命地摇晃，像个无生机的尸体。

她隐瞒了这么久，任谁都不告诉，没想到竟还是被他给识破了，心中心酸横流，哀恸不止。

她抬起头，眼泪从空洞的眼眶里缓缓流出，发出灵魂拷问。

“程大人，你穷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