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点头,她抽手上车,探出半个身上跟众人告别,“叔婶,不用送了。”
赵家人等马车消失不见,才各自散去干活。
路上郑越问,“娘,你今天来找杨舅母什么事?”
赵盼儿把手里的花生肉倒进嘴里,“回家再说。”
车子跑出小路,沿走马道走了一段,又拐进一条小路,等再看见走马道时,就离家不远了。
郑捕头今天上早衙,末时四刻就下衙了,但家里并没人。
郑锦神情惴惴,生怕她追问,但赵盼儿只是把爬树的小儿子骂了一顿,就在家里忙活起来。
郑锦松了一口气之余,心里更加不安。
一直到戌时,郑捕头才一身酒气的进屋,他以前喝酒都有分寸,顶多红个脸,但最近几天都是醉醺醺的回家。
习惯性去摸桌上,发现上面没有醒酒汤,郑铺头喊道:“刘婶儿?”
外面传来脚步声,来的并不是厨娘,而是赵盼儿,她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冷静道:“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