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不慌不乱，不怕我杀了你？”

刘季笑眯眯地说：“陛下身边的郎官已经跟陛下说过了吧？”

“我知道陛下不会杀我的，我对陛下是有用的。”

嬴政傲慢道：“有用？你说说，你一个生斗小民，对我有什么用处，能让我饶恕你呢？”

刘季笑道：“陛下也知道吧？小民文不成，武不就，只有一项本事，那就是善于用人。”

嬴政觉得好笑：“善于用人？这就是你的用处吗？”

他一挥衣袖，说道：“我大秦人才无数，若你只是善于用人，可不值得我饶恕。”

“这个嘛……”刘季摸了摸下巴，“还有一个就是不要脸，算吗？”

嬴政气笑了：“不要脸，原来也可以拿出来吹嘘吗？”

刘季认真道：“陛下这就是有些狭隘了，我有什么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准备让我做什么。”

“一个善于用人，且能随意抛弃廉耻的人，难道不是人才吗？”

“陛下有什么脏事，都可以交给小民，陛下要脸，但小民不要啊！”

嬴政盯了他许久，倏尔大笑出声：“天幕和卫慎说得不错，你果然是个人才！”

卫慎，刘季眉眼一动，他知道那位郎官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