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似乎陆之婉那个贱人只病了不到一年,便开始出现在众人眼前。
当时大家都说她这是回光返照,强撑的,但是若真的是身体好了呢?
所以盛星华真的没死,那到底谁的问题?
谁骗了自己?
是那个人!
那个帮她和文茵的人!
明面上帮自己,暗地里却骗了自己!
关于盛星华还活着的消息,还是余佑佑这次过来告知陆之砚的。
余佑佑只说的盛景让自己带的消息。
陆之砚虽然震惊,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毕竟这是一个好消息。
同时余佑佑和玄天道长,他们任何一个人说的话都不会有假。
只是余佑佑隐瞒了一些,并未告知自己和陆之婉的约定。
“许丽雅,你觉得自己没错吗?身为嫡长女不担任起家族的重任,最自私的就是你了,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许丽雅抿着唇,眼里满是恶毒,丝毫没有因为陆之砚的话而感觉到羞愧。
“其次,我为什么要回应她?她对我有意我就要回应她?那京城那么多上你许家求娶你的,你怎么不挨个嫁了啊?少道德绑架老子,真没见过你这么傻逼的女人!”
陆之砚也是被气的不行,当年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人这般说,那会他顾及自己娘和许家、沈家的关系,便没说什么,一直都是跟许家人避嫌的。
现在不用避嫌了,许丽雅送上门来挨骂,那他不骂白不骂。
“你们许家嫡出这一脉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吗?是个男的就得喜欢你们?路过的公狗也得停下来多看你们两眼呗?妈的,真是一家子奇葩啊,怪不得我姐夫只喜欢我姐,看不上你这种货色,不然生下的孩子全都是你们这种德行,还不如死了算了!”
许丽雅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指着鼻子骂。
就连虎翼军的士兵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世子这般地痞流氓的样子。
但是还真别说,听得很爽!
毕竟当年许家姐妹闹的那些幺蛾子,他们也多少听过一些,当时都觉得太憋屈了。
现在好了,直接骂出来,太爽了!
当事人陆之砚也很爽,似乎要把隐过够一般:“许文茵那是喜欢吗?喜欢我就要整死我?那是我的催命符吧?都进宫当了皇后了还这么不要脸,她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可我陆家可是忠君爱国的,幸好陛下英明神武,没有被这贱人离间我们的君臣感情,别说陛下不动手,我都要动手弄死她!”
“还派人追杀姝媛?老子就是没来得及报仇,你们一家子就已经自掘坟墓了,不然老子高低要亲自动手弄死她!”
说完,陆之砚还一脸遗憾的摇摇头。
“那个……还可以挖坟、鞭尸……”身边的虎翼军士兵也是听得十分气愤,嘴巴一张,就出了这么个主意。
许丽雅不可置信,但陆之砚却一脸恍然大悟,随后评价道:“这法子不错,回头去领赏!”
那士兵连忙道谢,并搬来一把椅子,说道:“世子爷累了吧,坐着骂,卑职去给您倒水!”
陆之砚十分满意的坐下,喝了一口水,又赞赏了一句:“很不错!”
许丽雅被这一幕气的牙痒痒,随即想到了什么,她又咧嘴一笑:“许家纵然是败了,文茵纵然是痴心错付,那又如何,你姐姐的孩子也是真的回不来啊!”
“就算你们杀了我,那个孩子也早就成了一具白骨,死了就是死了,她陆之婉终究是在这件事上输给我了!”
陆之砚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平淡,他出声问道:“星华的事情,是你做的?”
许丽雅没有注意到陆之砚变得奇怪的语气,像是发泄,又像是证明自己赢了陆之婉一招,她说道:“是我做的,那又如何?陆之婉那个贱人病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命大啊,怕是也快死了吧?”
说完她得意一笑:“既如此,我就先一步下去,找到那个小贱人,等着大贱人下来,继续折磨她们!”
“哈哈哈……”
“当年姐夫派人那般查都查不到是谁做的,甚至查不到星华的去向,与他们过不去的就只有你,都怀疑你,但是因为你i身后的许家,却不能奈何你,却不想现在你自己亲口承认了!”
许丽雅笑声停滞,带着嘲弄的语气说道:“你们当然查不到,你们也绝对想不到是谁在背后帮我。”
“那个人可不是许家人,许家即便再手眼通天,但景亲王府和镇国公府也不是等闲之辈,能帮我的只有你们信任和亲近的人,所以,世子爷,能猜到是谁了吗?”
陆之砚紧抿着嘴唇,眼底似乎有浓烈的恨意,以及无法理解痛苦。
“对了,就连你和乔姝媛的踪迹,也是那人告诉文茵的,她疼我们,真的要胜过你和陆之婉呢!”
先前骂许丽雅的爽快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无尽的心寒和恨意。
陆之砚起身,上前两步,许丽雅立马警觉:“怎么?恼羞成怒了?想杀了我?”
“杀了我也无济于事!”
陆之砚轻声一笑,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眼底蕴含着无尽风暴。
“忘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