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不得不说,昆仑奴体态雄健,而且得到了名师指点,他这么一站,足底下似乎真的生根一般,身子像一根柱子!
“大胆奴才,你竟敢和我动手?”
庄新用力推昆仑奴的胸脯,脸色都胀红了,因为豁尽全身力气,额头出现了青筋,全身像筛糠那样抖动。
昆仑奴纹丝不动,脸色如常!
程处弼喃喃道:“这黑厮好大的力气啊,不怪乎某些大户人家畜养这一些藩奴当牛马来使。”
昔日在春风如意楼,秦凡等人见识过了庄新的本事,一般般而已。
昆仑奴明显不想伤人闹事,只希望庄新力气耗尽,然后知难而退。
“庄新,给我下去!”
庄新悻悻地退开,大口喘息。
程处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拂袖子,调气吐纳,接过了庄新的位置。
程处弼明显比庄新拥有更大的爆发力,那一个黑奴不得不凝神以对。
两个汉子互相肢接,足下均陷出了一个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