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道:“公子怀疑很正常,毕竟我们之前一直在为夜幕做事。”
说到这里,鹦歌不禁庆幸,幸好跟了成蟜,不但没有了危机感,还有了现在比较自在的生活,不用天天去执行任务,也不用担心一直喜怒无常的姬无夜抽风。
红莲本来有点儿看不起鹦歌,但设身处地的想,她也没什么好办法。
甩了甩小脑袋,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下意识算了算,成蟜和紫女,惊鲵,还有离舞,以及自己,哦,加上鹦歌。
在紫女眼前伸出五根纤纤玉指。
“紫女姐姐,五个!”
紫女愣道:“什么五个?”
红莲嘟了嘟嘴:“你,惊鲵,离舞,我,还有她,五个了诶!”
紫女被红莲给逗的一乐,有些理解成蟜为什么对红莲这么上心。
“嗯?不对!还有弄玉!是六个!”
红莲反应过来,看着紫女的紫眸:“听成蟜说,弄玉去了咸阳。”
紫女抿了抿丰润的唇,没想到红莲也知道弄玉喜欢成蟜。
“嗯,和她母亲胡夫人一起。”
听到胡夫人,红莲有些情绪低落:“胡夫人好可怜。”
紫女心里有些异样,她看的出来红莲很有可能被成蟜做思想工作了,只是看红莲这样子,似乎并不知道焰灵姬也是成蟜的女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紫女果断不提这事。
鹦歌心里有些震惊,紫女和红莲好像还不知道,成蟜很可能也和胡夫人有一腿。
这是她在和成蟜在胡夫人屋里云雨的时候,观察到的,看成蟜对屋里了如指掌的样子,若说成蟜不经常在胡夫人屋里,她才不信。
至于成蟜在胡夫人私人卧室里做什么,以成蟜那好色的样子,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的聊天。
而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胡夫人是弄玉的母亲。
这……
鹦歌低眉敛首,虽然这些在贵族之间时而有之,但一般很难放在明面上说。
肯定紫女和红莲不知晓后,鹦歌果断把这个可能的猜想锁在脑子里。
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坏了成蟜的好事,她可不是受宠爱的紫女红莲,会要命的,甚至还有墨鸦和白凤的命。
成蟜不知道红莲主动找上了紫女,甚至鹦歌还发现了自己和胡夫人不正当的关系。
此时他们的车队正被平阳重甲军的斥候给带入军营。
焱妃和惊鲵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至于掩日赵高六剑奴等人,被成蟜安排扮作随行秦兵。
“哈!嘿!”
“哈!嘿!”
……
成蟜看着迎着夕阳在训练的黑甲士卒,浓烈的肃杀之气直冲天际,让成蟜心神有些恍惚,而这才不过千百甲士。
“不愧是号称平定千军,重甲一方的平阳重甲军,仅仅只是操练,便让人感到一股杀伐之音。”
带领车队的斥候伍长听到之后,略微得意:“那是,我们平阳重甲军可是军中精锐,大小战役不知经历多少,不是我吹,这三万平阳重甲军顶得韩军十万。”
成蟜闻言淡笑,“王齮将军与平阳重甲军常年驻守太原一带,而今忽至秦韩两国边界镇守武遂,可知为何?”
斥候伍长挠挠头盔:“上面的事儿,我们这些大头兵怎么知道,兴许是要攻打韩国吧,近几个月都没打仗,有些闲得慌了。”
成蟜呵呵一笑,秦制有军功者才能获得爵位奖赏,因此秦军对打仗这件事很热衷。
可惜……
万事有利有弊,成蟜也不好对此说什么,时代如此,他也不想呕心沥血去改变这些。
无他,时间太长了。
成蟜回想原著,王齮可是动作不少,而现在却让他感觉奇怪,如此风平浪静,难道王齮不打算动手了?
斥候伍长恭敬的对着马车行礼:“尚公子,前方就是军备营帐。”
嬴政缓缓掀开车帘,走下马车,“王齮为何不出来接见?”
自从在营外发现车队,从使臣李斯那里确认了嬴政的身份,斥候伍长既是兴奋又是忐忑,现在被嬴政一问,有些慌。
“属下,属下不知。”
嬴政没有说什么,“前方带路吧。”
盖聂在嬴政跟前轻声道:“此处守备空虚,且与中军相隔……”
嬴政摆摆手,“无碍,有成蟜在此,王齮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盖聂不再多说,他也清楚成蟜的实力和随行的强者,只是谨慎使然。
营帐不大,五位斥候加上成蟜惊鲵焱妃和嬴政盖聂,让营帐变得有些狭小。
一位发须皆白,虎背熊腰,气势雄浑的老人大笑:“你们做的很好!来,这是我敬你们的。”
王齮端着青铜酒杯,来到斥候伍长面前。
斥候伍长面色兴奋,恭敬而又惶恐接过酒杯,双手捧着喝了下去,不敢洒出一滴。
军中规定不得饮酒,除非立下军功,这一杯酒喝下去,说不得能够升一级爵位。
王齮握着酒杯,冷哼一声,在斥候伍长还在喝酒的时候,强劲有力的大手已经握住佩剑。
盖聂面色一变,把剑守在嬴政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