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是在夸他,他却高兴不起来。
无他,太得罪人了。
你当着一群军官的面,说一个文官带兵厉害。
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我一听就知道,这一定是我说的。”
“穆琨他存的什么心,是不是政争,我不清楚。”
刘昭说到这里,忽然一脸激动。
“但这些话,就是我刘昭压在心底的话啊!”
“我也知道,这样的对你有所妨害。”
你知道就好。
冯一博这时想插句话。
但刘昭却一脸恳切诉说着。
说到激动处,伸手指天道:
“但我发誓,我刘昭真心觉得,只有一博贤弟你,才能灭掉那些囚攮的倭寇!”
说到这里,刘昭一脸的沉痛。
“江南的军队都已经烂到根子里了!”
待他发泄完了,又垂头丧气的道:
“刘昭自知有罪,所以今日就是负荆请罪的!”
“贤弟想打想骂,我都没有二话!”
刘昭说完就跪下了。
冯一博沉吟了一下,上前想扶他起来。
可刘昭一挣,道:“若是贤弟不打不骂,莪绝不起来!”
“既然你叫我一声贤弟,我怎么好打骂?”
冯一博笑了笑,又道:
“若要我原谅,其实很简单,只需明亮兄长答应我两个条件。”
“一博你说!”
刘昭闻言大喜,拍着胸脯道:
“凡我能做到的,你要我的命都给你!”
“我要你以后忌酒。”
啊?
这可真要命了!
刘昭犹豫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军中哪有不喝酒的?
“唉!”
他叹了口气,又伸手指天,咬着牙道:
“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饮酒!”
说完,又问道:“还有呢?”
“还有……”
冯一博幽幽道:
“我要宁波水师以后听我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