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哦,你别看它长得这么小,它是药房里必不可少的良药,它不仅可以治鼻炎,还可以排毒止痛的效果,我的病就是因血淤堵在脑中,所以才会一直痴傻。”
香儿张大了嘴,满不可思议地紧盯着小姐手中的这么不起眼的花,说道:“小姐,你别欺负香儿没上过学,拿这等借口搪塞奴婢。”
“你说什么呢,香儿,我怎么会忽悠你呢,要不,你拿着这草药随便去个药材店里问问,你不就知道你家小姐说的话是真是假咯。”
看着小姐信誓旦旦的样子,又想着小姐的病突然痊愈,香儿不由得点了点头,也许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恐怕是自己想多了。
商书婉见丫鬟不再继续追问,心里暗暗窃喜,这药材确实有这些功效,不过像她这等疯病,岂是这么简单就能痊愈?
不过借用白芷来掩饰自己的病情,这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看着手中的白芷全部栽于假山旁,商书婉这才满意地站起了身子,这时她才发现原本在旁一直陪着自己的香儿,竟不知何时靠在树旁沉沉睡去。
“这丫头,这么冷的天也不回房休息,要是冻生病,又要鬼叫了,香儿起来,快点起来。”
商书婉伸出手拍了拍香儿的脸颊,滚热的触感瞬间吓缩了手。
此刻天上的一道月光正巧洒在香儿的脸上,一抹不寻常的嫣红,出现在商书婉的视野中。
糟糕,真怕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这丫头冻发烧了。
想着自己药箱里的退烧药,商书婉瞬间不那么紧张。
”先把这丫头拖到房里才行。”
说完,她弯下腰,右手紧握住香儿的纤细的蛮腰,努力地将她扶起。
无奈自己体力有限,尝试了多次一点儿用也没有,就在商书婉快要绝望的时候,头上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笑声。
商书婉寻声望去,这才发现屋檐上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而这人却给她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哦,原来是你,你在这里呆多久了?”
想着自己刚才的蠢样全被这黑衣男子所看见,心里莫名的感到有些烦躁。
“没多久,刚来而已。”
黑衣人话音刚落,就从屋檐上轻身跃下,等商书婉回过神时,刚才还在屋檐上站着的黑衣人,此刻已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真的刚来?”
商书婉再次追问着,刚才在院中与香儿的对话可别都被他听了去,这可关系着自己日后的计划。
“怎么,是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看你紧张的。”
听他这么一说,商书婉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自己。
她的眼神不经意地落在了香儿躺下的地方,说道:
“你能帮我把她抱进屋里吗?”
自己正为此事犯愁,现在来了这么一位大好人,她岂能随意放过?
“你让我抱她回屋?”
有没有搞错,他堂堂一个恭亲王,自己的王妃还未抱过,就要为这丫头开了先例,瞬间有些不自在。
当他正打算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头略微一抬,便看见商书婉正满脸紧张地注视着自己。
“代价?”
代价?
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他竟然会提出这种不合理的条件,这也太奇葩了吧!这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商书婉气不打一出来,早知如此之前就该让他疼死,一点儿都没人性。
商书婉懒的瞧黑衣人一眼,直接走到香儿的面前,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将她扶起。
就在自己快要使不上力的时候,手臂突然一松,香儿病弱的身子落在了萧瀚墨的怀里。
商书婉怔怔地看着黑衣人的身影,愣在了原地。
“还不快跟上?她放在哪里?”
黑衣人的声音瞬间唤回了商书婉,她来不及细想,匆匆地跟上前去。
“行,你就放在这里好了。”
商书婉快速地抢在黑衣人的前面,整理好床铺,好让他把香儿放下。
“那个宁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
商书婉看着躺在床上的香儿,她由衷的说道。
虽然对方极其不愿,可人家毕竟也做了,道声谢应该也不知为过。
商书婉对于自己的称呼,萧瀚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方连唤了几声,萧瀚墨才想起之前自己偷用了侍卫的名字与她接近。
“宁宇,这么晚了你留在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这孤男寡女的,又是深夜,万一被姨娘或者她的手下看见了,还不知怎么在她爹爹面前乱嚼舌根,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于商书婉的问话,萧瀚墨并没有听在耳里,她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座别院。
与其说别院吗,还不及亲王府的柴房,这里除了比柴房多了张床铺外,也没什么东西了。
他所住的熙园虽有些破旧,可也比这好得多了,可想这丫头在这国公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难怪国公府会同意让她陪葬。
“你床上只有这个?”
看着丫鬟身上的破絮,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冷的天她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