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了大半力气,此时被拽回去也无力挣扎不说,更有几分自暴自弃,干脆一头窝在张仪洲身前,稍稍缓解仿佛化作干柴被反复腾烧的难受,再顾不得其他。
谁抱不是抱?
邵润扬正欲开口,却未料到身后传来极具威严的一道男声:“仪洲。”
仅两个字点到为止,然而邵润扬听闻后禁不住脊梁骨发寒。在宗门当中有如此威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的师尊薄叙。邵润扬侧过身,余光望见身后来人,除了薄叙之外还仓促跟着几个师弟师妹,正与师尊一道从半空中缓缓落地,只是他们的动作稍显狼狈,显然是紧随着薄叙仓促而来。
此刻正是薄叙给弟子传道授课的时候,弟子也不清楚师尊怎么讲到一半忽然起身往外走,他们只怕是什么突如其来的试炼,匆忙跟上,然则到底只有几个功课好的能勉强追上薄叙。
只不过来的这些人也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小师弟衣衫不整被大师兄拉回去抱进怀里的刺激画面。
在场之人除了因为药效发挥更甚而几乎失去意识只晓得往张仪洲身上贴的萧淼清,以及面不改色的张仪洲外,其他人皆因为薄叙此时糟糕至极的面色而噤若寒蝉,唯恐触怒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