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霍櫂格外难缠。
穗安被他按在床上深深浅浅的亲,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死死咬着唇,就是不肯让他得逞。
看来霍櫂这两年没少练,他剥女人衣服相当熟练,穗安没一会儿就给剥了个精光。
她不肯张嘴,他也不纠结,就亲吻她的脖子、锁骨……
忽然,他停住,伸手抚摸着她心口上的一片斑驳。
“这是怎么了?”他起身去开灯。
穗安借机从他身下逃出来,慌乱的穿好衣服。
他还想再去掀,给穗安扇了一巴掌。
霍櫂被打后愣了一下,随后额头青筋暴起。
穗安瞪大眼睛跟他对峙,扣衣服的手在颤抖。
“霍櫂,你少借酒装疯。”
霍櫂伸出的手握成拳,“给我看看你的伤疤。”
穗安冷冷一笑,掀起了衣服--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觉得我过得好的证明。”
霍櫂愣住!
那里大概有一个巴掌那么大的伤疤,恐怖模样不亚于自已的脸。
“你这是……”他轻轻抚摸着,“那年爆炸留下的?”
这个位置,几乎是致命的。
穗安想起了那些难熬的时日,心里分不清是苦多些还是恨多一些。
她肚子里有孩子,不能服用止疼药,每日就这么生生忍受着,直到生下孩子才敢去治疗,却因为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留下这难看的伤疤。
同样的,因为这一身的伤,孩子早产身体虚弱,几次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柒柒几乎是用药水泡大的,也就是这两年,身体才好些。
穗安闭了闭眼睛,拿开霍櫂的手拉下衣服,“霍督军,我有今天真不是简单能得到的,当初的那场爆炸我几乎送命,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才能起床行走,但这伤疤是永远去不掉,现在你还觉得过得好?”
“对不起。”他低声呢喃。
穗安推开他靠过来的头颅,“不用说对不起,你放我回家就行。”
本来乖顺的如同大狗的男人,却一下变了脸色,“不行,你不能走。”
“为什么?你要囚禁我?”
霍櫂沉默不语。
刚才他出去,是因为发现了周围有人打转转,抓住后审讯,才知道他们是辽东那边的势力想要绑架穗安。
穗安在平亰治疗瘟疫研发疫苗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各方势力都想要得到她。
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穗安见他不说话,越发笃定了自已的想法。
“霍櫂,你真卑鄙。”
“我卑鄙?”
“你一方面后宅养着柳梦萍,一方面想要娶能给你提供经济帮助的赵良玉,又想囚禁我做你的情人,难道还不够卑鄙吗?”
“什么囚禁你做情人?是外面各方势力都想要抓去你帮着治病,我是在保护你!”
穗安轻嗤,“既然想要我去治病,那所谓的抓不过是因为你霍督军不肯放人罢了,如果我去了,我不信他们不把我当作上宾。”
霍櫂没有反驳,因为她说的事实,但有一点--
“那万一他们是投毒方的人呢?”
穗安心里一咯噔,“你知道投毒的是谁了?”
霍櫂摇头,“不知,但也不能不防。”
穗安给她说服了,同时又担心起来,“木香呢,我要让她回去照顾孩子。”
霍櫂冷笑,“你以为她一个人能抵得住别人的暗箭?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把你家周围保护起来,等天亮就把孩子接过来,万万不能让人用孩子威胁你。”
穗安冷冷看了他一眼,“威胁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霍櫂假装没听见,可要是再装醉耍流氓也没了机会。
“那……你睡吧。”
穗安点点头,“你出去。”
他沉默了会儿才走到门口,但还是回了头。
“你一个人睡,不害怕?”
穗安的回答是把他用力推出去。
这次,她关好了门。
因为心里惦记着柒柒他们睡不安稳,她翻来覆去的,快到天明才睡着,等再醒来已经天色大亮。
穗安刚起床,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柒柒娇嫩的声音,“妈妈妈妈,柒柒小宝贝来了。”
她忙打开门,果然看到柒柒和墨墨在门口站着,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木香,带着行李。
穗安一手一个抱了抱,然后问木香,“霍櫂派人接来的?”
“我跟钱柜一起去的,你看看你想躲着他们,结果越躲越近,现在都住人家家里了。”
穗安知道木香说话的风格,也不跟她计较,只是挑眉,“一嘴的大葱味,钱柜又给你带猪肉大葱馅儿的包子了?”
木香忙捂住嘴,“熟的大葱还有味道呀。”
穗安轻笑,“一诈就露馅儿,有你这么笨的杀手吗?”
“我……”
“顾大夫,我也给您带了包子,要吃吗?”
钱柜赶紧出来给木香解围,维护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穗安都没憋住笑,她拉着俩个孩子,“走,我们去吃包子。”
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