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如果他当时足够强大,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绑在铁轨上?
“霍櫂,权利是个无底洞,你权力大,总有比你权力更大的,你军队强,还有比你更强的。”
“可我生在霍家,这就是我的责任,我只能不断往前走,否则我就被动挨打。我的妻子会护不住,甚至不敢让她生孩子……”
穗安蹙蹙眉,她差一点就问出来,当年他不让生孩子是因为这个吗?
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下去。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她若是再问,倒是显得放不下。
心念几转,她淡然道:“也对,你有你的责任。不过这次瘟疫,你真认为是天灾吗?”
霍櫂摇头,“人祸。”
“看来你在江东已经做了调查。”
霍櫂的拳头捏起,本来微蹙的眉头蹙的更紧,“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东西南北的军阀都倒了,谁获利最大谁最有可能。”
获利最大的……当然是燕都军。
穗安不懂这些,不好妄加评价,她只淡淡对霍櫂说:“你们这些事我不懂也管不了,但如果拿着天下百姓的性命博弈,我必以为敌。”
霍櫂赞赏的看着面容坚毅的女人,他好像比以前更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