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的是男人,看着她双腿绞动,不由露出猥琐的表情。
“憋着,如什么厕,憋不住就直接拉裤子吧。”
穗安装着可怜,“大哥,求求你,就找地方让我解决一下吧。”
男人听着她可怜巴巴的小声音,心想即便不能碰,但要是揩点油,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蹲下给她解脚上的绳子。
穗安看着他露出的后颈,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手伸了过去--
男人感觉到颈部一凉,随后一阵酥麻,他顿时色授魂与。
刚要抬头跟穗安调笑,只觉得颈部剧痛难忍,忍着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穗安松了口气,她先摘下头上的面罩,看到自己面前倒下的人竟然穿着霍家军的军服。
她的心涌起寒意,难道这是霍櫂的人?
然后她想到了他们的对话,应该不是,但是霍家军无疑了。
看起来,这个所为的霍家军,已经漏的像是筛子,他们并非效忠霍櫂一人。
穗安顾不上考虑这么多,扒了男人的衣服换上,把帽檐压得很低。
她走出来的时候,门口有个人在晒太阳,漫不经心的问:“里面怎么样呀,我听着有动静儿。”
穗安不敢答话,她瓮声瓮气的装出尿急的样子,惹的同伴让烟蒂扔她。
穗安靠着这身衣服一直晃到门口,眼看要出去了,迎面走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个年轻军官。
她忙靠墙站立,却不敢抬头。
军官瞥了她一眼,皱眉道:“谁的兵,窝窝囊囊的?”
他身边就有人谄媚的回答,“乔团长,应该是抓壮丁新抓来的火头兵,没见过什么世面。”
乔泽垣没再搭理,从穗安的身边经过。
穗安如蒙大赦,抬腿就要离开--
忽然,乔择垣回过头,大喊“站住!”
穗安哪里敢,她假装没听到,快步往前走。
砰,有人开枪,一枪打中了她的帽子。
穗安扑倒在地,帽子掉落,一头青丝散落下来。
乔泽垣走过来,掐住她的脖子,低头冷笑,“差点就给你跑了。”
穗安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忍着疼哑声道:“乔泽垣,你好大的胆子,霍櫂不会饶了你。”
男人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他根本不关心你的生死。你都失踪这么久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你猜
,他现在再干什么?”
穗安并不想知道,她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好好吃饭。
乔择垣捏着她的下巴看她的脸,啧啧两声,“都说你是乡下来的粗鄙不堪,这小模样倒是挺可人,身材也不错,直接送给司老三多可惜,不如我先睡了。”
周围传来猥琐的起哄声。
穗安红了眼睛,“你敢!”
“霍櫂给我族兄戴绿帽子,我给他戴一顶有何不可。”
说着,他把穗安扛起来,就要往屋里走。
周围一片喝彩声,“老大,好样的”“干死这个小娘们儿”“别忘了兄弟们呀,给口汤喝也行”。
穗安满脸的绝望。
……
此时,灯亮了一夜的手术室门终于打开--
钱柜看到霍櫂出来,立刻要冲上去。
“少帅,少奶奶她……”
“行舟,行舟,你在哪里?我有话跟你说。”
霍櫂推开他,“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说着,就跟护士一起,要把柳梦萍推进了病房。
钱柜僵硬在那里,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浑身发抖。
忽然,他不顾一切的大喊起来,“少帅,少奶奶一夜未归,您真的不担心吗?”
霍櫂猛然回过头,眼底,有要把人撕碎的阴郁。
……
三团兵营,乔泽垣满脸的得意,可没走两步,忽然停下来,脸部肌肉僵硬,表情古怪。
身后,硬邦邦的枪口正对着他的后脑壳。
“别出声,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乔泽垣是霍夫人娘家亲哥哥的庶子,确是乔家年轻一辈中最能干的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了营长,自然有几分傲气。
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个女人拿枪指着脑袋,这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他只要压着声音,“你别乱来,枪会走火。”
“少废话,跟我上旁边那辆车,把我送出去。”
乔泽垣稍一犹豫,就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
他额头冷汗直冒。
霍樱说阮穗安什么都不懂,就一个乡野村妇,可怎么不像是那回事?
从捉她到现在都是事故频出,他更是被她要挟……
四周的随从见他不进屋改上车,都诧异不已。
“团长,您这是干什么?”
乔泽垣撒谎倒是信手拈来,“不在这里馋你们,带她无外面快活。”
乔泽垣住不习惯兵营,在这不远有房子,丫头婆子伺候着,就没奇怪。
上车后,穗安的枪就改抵在腰间,“少耍花样,开车。
他发动汽车,慢慢的开出去,眼看到了门口。
门口的士兵刚要放行,他忽然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