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人间四月芳菲尽,火车道旁有在农田里耕作的人,也有放牧的。
虽然火车的速度很快,但穗安还是做不到跟他在光天化日下苟且。
“霍櫂,你放开我,别闹了。”
霍櫂亲着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放松一点,这样更刺激。”
穗安的手紧紧抓着车窗,暮春的风吹进来,却是刀子一般的尖锐冰冷。
“不,不要。”
霍櫂已经撕开了她的旗袍开衩,撕拉的布帛声,让她头皮发麻。
“霍櫂,你要是敢做,我就杀了你。”
看着她梨花带雨又咬牙切齿的样子,男人心里的气终于平了。
把她抱回到床上,他像抱孩子那样搂着去亲她湿漉漉的睫毛,“逗你的,哭什么。”
啪,穗安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她用尽了力气,把男人的脸打偏到一边。
男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天没动静。
车厢内安静的过分,火车前进的咔咔声,就像碾压过心里。
穗安红着眼睛看他,后背挺的笔直,脖子也抬的高高的。
一副你要打就打的崛强模样。
霍櫂给刺激到了。
他高高的抬起手--
穗安下意识的一抖,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睫毛颤了颤,听到了关门声。
穗安这才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去箱子拿了件衣服重新换上,她又洗了脸,把头发挽起来。
刚收拾完木香就进来,她问穗安,“你跟少帅吵架了?”
穗安挑眉,“你怎么知道?”
“他的脸都耷拉到脚尖了。对了,我看他左脸还有巴掌印儿,打的挺狠呀,他有没有打你?”
穗安低下头,“没有。”
“算他还是个带把儿的。在我们乡下呀,打老婆的男人呀,要倒霉一辈子。”
这个说法穗安爱听,不过霍櫂还真没对她动过手,他不打脸,他扎心。
……
青州是个海港城市,早些年被D国人占据,在这边大规模的兴建工厂发展贸易,后来霍督军把D国人赶跑了收回青州,这里就成了霍家很重要的一个经济来源。
穗安一下火车,就感觉到了这里的繁华。
宽阔的街道,异国风情的小洋楼,衣着时髦的女郎,更别说碧海蓝天红瓦绿树,这里真是个游
玩的好地方。
来接霍櫂的是个中年男人,中等个子留着山羊胡,霍櫂称呼他为庆叔。
庆叔把他们接到红枫道的别墅里,霍櫂跟他去书房谈事情,穗安去梳洗。
虽然火车上也休息了,可旅途累人,她洗过澡后就睡了。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一觉醒来黑漆漆的,不由心中恐惧。
摸到了床头的台灯打开,她看了看旁边的怀表,已经是夜里1点。
又饿又渴。
穗安披了件衣服出去,借着模糊的月光想下楼。
“你干什么?”
冷不丁响起的男人声音吓她一跳,挥出去的手被握住--
“还没打够?”
“少帅?你吓死我了!”
穗安长吁一口气,额头已经见汗。
“大晚上不睡觉鬼鬼祟祟干什么?”
他说话的口气好讨厌,就跟别人欠他一万大洋似的。
穗安也没了耐心,“我饿了,吃饭都不喊我,我怀疑你是在报复。”
话刚说完,她的肚子适时咕噜了一声。
穗安脸一红,忙抱住了肚子。
霍櫂满脸的嫌弃,“活该。”
“你……”
穗安推开他,继续往楼下去。
男人却不说话,在她身后跟着。
穗安回头白了他一眼,男人却推开她,自己先下了楼。
很快,屋里亮起了灯光。
穗安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亮。
这下,她看到了厨房。
她先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然后开始找吃的东西。
结果干干净净,别说剩饭了,连粒米都没有。
他们都不吃饭的吗?
穗安站在那儿,摸着肚子很委屈。
这绝对是报复,霍櫂对她的报复。
算了,不吃了,饿一顿又死不了人。
她转身要走,却给霍櫂拦住了去路。
穗安连话都不愿意跟他多说,躲开往左。
他却是故意,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
穗安手指握成拳,“霍櫂,你要做什么?”
霍櫂看着她的手,“阮小姐又要打人?”
“无聊。”她推开他就要走。
霍櫂却拦腰把人抱住,放在高高的大理石灶台上。
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薄唇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的雪腮动作暧昧又撩人。
低沉沙哑的声音更像是磨到了心尖儿上。
“车上不让这里总行了吧?”
没等穗安做出反应他就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很强势的勾缠着。
动作色气好像是……
穗安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