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櫂的话说的有点严重。
但穗安才不听他吓唬,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如若不好,那肯定是赵望山不遵医嘱,干了不能干的事情。
不过她还是问:“他怎么了?”
“忽然呕血不止,去医院住了两天才救回性命。”
竟然会这样?穗安推被起身--
“你要去哪里?”
“我去医院看看。”
霍櫂拦住她,“他今天已经出院回青州了,你就别再掺合了。”
出院那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不过他的胃病是慢性病,需要长期的调理,西医纵然能暂时消炎止痛,可却做不到根除。
如果不能尽快治疗,恐怕会病变,引发邪毒,到时候淤血和痰浊淤堵在体内,神仙也救不了。
她还是得去找顾奶奶说说,这事儿可拖拉不得。
见她绷着一张小脸儿沉思,霍櫂觉得有意思,就走过去戳戳她的脸。
她仰头,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穗安的皮肤雪白,长长的秀眉就像用墨画上去的,杏眼很大,睫毛也很长。
以前他只觉得她是那种让人看了舒服的长相,今天才发现,她明艳娇俏,此时懵懂的样子,娇憨中透着妩媚。
霍櫂不受控制的低头,把她锁在怀里亲吻,深深浅浅的勾缠着……
穗安完全没有防备。
等回过神,已经被他抱回到床上。
他半压着她,舌尖勾着白嫩的耳垂,就像在品尝上好的软糯糕点。
“霍櫂你发什么疯?”
穗安死命的推他。
虽然爷爷用孩子威胁她,可她没法接受他把自己当成柳梦萍孕期的泄欲工具。
霍櫂扣住她的手腕,压着她,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服贴紧、厮磨。
不过是开胃前菜,她已经两颊晕红,气喘吁吁。
穗安眼睛也红了,她想要反抗,可头部的眩晕更严重了,她软软的倒在枕头上喘息,像只等着被折腾的小奶猫。
可爱,可怜。
他却在关键时候停下来。
男人的额头抵在她肩头,轻轻的喘息,嗓音更加的低沉沙哑,“想去青州吗?”
穗安还没从潮水般的眩晕中缓过来,霍櫂就又在她耳边说了一遍。
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吗?”
“从平亰做火车,一天一夜就到了,也不是很远。”
穗安真的很好奇赵望山为什么会狂吐血,这是一个医者的本能。
但霍櫂怎么会那么好心放她去?他不是不让她管吗?
霍櫂自然不愿她管。
就凭着她那三脚猫医术,自己都照顾不明白还怎么给人看病?
以前那点怀疑,在经过这件事后也都云消云散了。
可看她对这件事的专注,他的心脏不知为何颤动了一下。
再想到她落水时自己舍她而去,就很想她高兴。
他要去青州办点事,带她一起又何妨?
想到这里,他淡淡道:“我要去青州,求我,就带着你。”
穗安自然不愿。
“我可以自己去。”
“你试试,看你能不能走出平亰去。”
“霍櫂!”
她给气红了脸,喊他名字的时候生动娇俏。
霍櫂一把把人搂怀里,揉了揉,“我们的阮神医再不去,赵望山可要危险了。”
明知他是戏谑,穗安还是很紧张。
她得尽快见到赵望山。
可要求他,还是有些别扭。
粉唇都给咬成惨白色,她才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求你。”
霍櫂哼了一声,眉眼散漫,“这样求人?”
穗安有些恼怒。
“少帅情人红颜多,可穗安却没有见识,要不下次您去夜来香的时候也带着我,长长见识?”
他看着她带刺的模样,他轻轻笑了声。
湿热的唇在她耳朵上轻轻蹭着,他诱哄,“叫夫君。”
穗安的脸色一下白了。
夫君,她曾经最喜欢这么叫他。
他昏迷的时候,她守在床边一声声叫,想要他快点醒来;
醒来后他腿脚不能动,每次摔倒后穗安都揉着他的腿哄,“夫君不要着急,慢慢来,夫君一定可以的。”
再后来他身体康复了,开始在外院兵营忙碌,她守在西院,每天盼望着他,回来喊夫君,吃饭喊夫君,睡觉喊夫君……
可从什么时候,她只喊少帅了?
她的嘴巴跟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口。
等了很久,霍櫂也没等到一句夫君。
他眼底闪过失望,狠狠的咬在她唇上。
她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胸膛上,“混蛋!”
……
穗安给自己开了一副药,让木香去顾安堂煎
好带回来喝了又给自己施了一回针。
头脑这才清醒了些。
木香得知要去青州沉默片刻就去院子里找人照顾她的狗去了。
穗安简单的收拾了行李想了想又派人去苏家给苏在在送了个信。
但是晚上霍櫂出去后并没有再回来。
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