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了。
敛下心中的遗憾,不由得又浮起一丝情绪。
她心中对那人是有惧意的。
风停楼阁,翘角屋檐上悬挂着青铜风铃,偶得寒风垂下融化的积雪便会砸向风铃,发出清脆清冷之音。
此处甚大,但沿路行来却连仆人都未曾见几个,每一处景色透着奢靡的颓败,尤其是周围鼎立甚多的罗刹图,给人一种误入凶杀之地的错觉。
师知苧身体并未好全,行路较慢。
将下过大雨,地上又全是凝结的冰,赵凿有意顾及她所以行得也慢。
但她却丝毫没有体贴人的意思,慢中又慢。
赵凿实在忍不住出口催促:“三小姐,劳驾脚程快些,再这般捱下去,一会儿爷恐怕该生气了。”
师知苧望着他颇有几分无辜之色,面上乖顺地点头,然脚下依旧缓慢。
赵凿也无法,只好一面祈祷,一面催促。
短短的路程,最后竟生生地行了一个时辰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