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文武大臣们,各自各执一词,他们互相之间,已经先进行了一波攻击对方,在对方的话语之中,找出对方的逻辑漏洞,并且,加以阻挠和反对,仿佛,这些大臣们,天生就是辩论的好手,经过他们这一辩驳,似乎两边各有胜负,但是看着情形,大多数因为之前受过金漫恩惠的人,现在都已经开始纷纷倒戈,变现了金漫这边。
毕竟,金漫做摄政王这件事,只不过是之前没有人做过,不代表不可以,况且,他真的是能够在危险面前,让自己的臣子,或者是那些年轻的后生们先走,只凭这一点,就已经比一些上位者,要强出数百倍。
回想起上一位,在几十年前,就香消玉殒的摄政王,只是那个摄政王,却只是做了没有一个月的光景,就已经从人们的视野之中消失了。
从此以后,萧圣更是将这件事当成是,宫廷之内,最不能体积的秘密。谁也不能再说。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自然而然的,没有人再去提起这件事情,和当初那个神秘消失的人了。
只有王翰林的祖父和魏俊臣的祖父,这种年纪的老人们,才能或多或少的想到曾经有这么一个身份神秘,消失的也神秘的女人,曾经做过这个天乾国的摄政王。
方才王翰林的祖父这么一闹,其实是在变相的提醒着当初曾经见证过这一切的那些个老人们,如果这女人也是这样的话,那么天乾国,
是比有奖陷入一场兵荒马乱之中。
可惜,这些人们并没有理解王老爷子的意思,他们只是觉得王翰林的爷爷是老顽固,不喜欢让女子围观罢了。
他们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若是他们能够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首领,那么以后的朝廷之上,可能要比之前老皇帝在位的时候,看起来要温馨舒展很多。
“温馨”这两个字,对于朝廷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常见的字眼,毕竟,对于大多数的官员来说,职场就是战场,他们这些做官的,哪个不是时时刻刻,警惕着,浑身上下的雷达和心眼子,全都处于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状态,这样,才能躲得过同僚们的明枪暗箭,躲得过皇上设下的各种圈套,以及能够完美出色的,完成朝廷的任务,做好自己的工作,这些大臣们个个都是八面玲珑的人,就算是真的,就像他们自己内心设定的这样,官场就是一副战场,一副没有硝烟的战场以外,他们也是想着,能尽量少一些勾心斗角则是最好。
谁想到,这个夙愿,竟然在金漫的身上得到了体现,有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完全是依靠着皇帝做靠山的摄政王的存在的话,似乎他们之前,那些阵营的划分,就要重新布局了,想到这些,那些对于未来,仍然抱有希望的年轻人们,自然是在家族中,都听到家里的长辈们,分析这场事件的利弊,如此以来,他们自然加上之前和
金漫一起出生入死的恩情,和那份情谊,自然是要站在金漫这边的。
一时之间,已经有了一些大臣们安安生生的跪在近前,对着金漫,说道,“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着这些人,满怀敬意的呼声,金漫忽然间也感觉到了一种飘飘然的情绪,似乎在这个时间,就明白了那些大臣子,为什么个个都要削尖了脑袋去做大官,毕竟受到人们,敬仰崇拜的这种感觉,真的是很不错,没想到自己出了趟外差,竟然还能过过当官的瘾。
但是,金漫很快便从自己的这种微醺状态之中,清醒的过来,他来是来当官的吗?他是让萧砚做皇帝的呀,想到这他便肆意,前面的人们,对他们点头微笑着。
后排的人,看到前面的人跪倒称万岁,和摄政王千岁,便也忍不住,跟着一起跪拜了下去,有的不明就里的跟着跪,有的是明白,大家现在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之前的王翰林他们家,已经难以在朝廷中一家独大了,想到这儿,那些人也就自然而然的,跟着跪了下去,再然后,便是那些中立的,原先中立的臣子们,他们之前跪下和不跪下,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本来也是别人来做摄政王,不如就让这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公主,来做摄政王好了。
这些人,也就跟着跪了下去,如此一来,呼呼啦啦,竟然跪倒在了广场的空地上,一大片的人
,仅剩下,那几个和王翰林的祖父王老大人,一起一个鼻孔出气的,那些老家伙们。还在倔强的挺立着,丝毫不肯跪下去,不仅如此,还要把脖颈扬的高高的,像是要用鼻孔去看人一样,带着无尽的傲慢。
“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天乾国自从开朝例外以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女子为摄政王岂不是母鸡司晨?简直要贻笑大方,若是被其他国家知道,我们天乾国,岂是无人看此重任,须得女子出得这个王位?”
听着这些蜜汁话语,金漫简直无语死了,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一路走来,做这些事情,哪一件不是比男子强上百倍,怎么就非得让个男子来?
她想要回嘴几句,可却偏偏这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周围那种奇怪的感觉特别强,注意力从眼前这些刮白胡须的老头子们,身上一下子,再转移到周围那寂静的空气之中,可是,看他神情越发严肃,萧砚心里也跟着悬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