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太监福顺这么一说,众人的面上,都露出震惊的神色,他们不知道今天,金漫竟然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就是让文武百官全都是一脸懵逼,他们之前,以为金漫穿着的如此隆重,是因为今天萧砚,将给予他一个新的身份。
但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确是给了他新的身份,却并不是他们想的那些,粉红色的,桃色的身份记忆,而是一个像男子一样,在朝廷中,能够呼风唤雨的,和皇帝只差一步之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就是这样的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誉,就凭这太监喊出了这一句话之后,让方才还一片海燕升平,风轻云淡的大臣们,脸上全都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他们之前,跪拜在大雄宝殿之前的空地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一片海晏生平的文武平和的气象,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有的跪待在前排的人,因为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是什么,已经直起了身子,竖着耳朵去仔细的听老太监福顺,喊的下一句话,只可惜福顺,却没有再喊第二句。
他只是看着,台下那些神情各异的人们,那些大臣们的脸上的表情,第一反应,最是真实,他默默的,将那些脸上露出杀意的表情的大臣们的名字一一记在心中,想着日后,如有机会,可以告诉金漫,或者他回头看
了一眼,神情完全不在这方面的金漫,她现在看起来,神似了十分的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就是掌控了全局的那个人,萧砚让她坐上了他原本应该坐的位置,这位置是他当初从萧砚手中得来的,就毋庸置疑,而他一路上,喊打喊杀,也是他应得的。
这些道理,老太监又岂会不知,而且,看萧砚对他的态度,不难看出这位帝王,其实现在最近的种种表现,已经能看出来萧砚对金漫,仍然还有其他别的心思,只是……暂时不方便行动而已,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先给了他一个摄政王的身份,也不会改变,金漫会以后就是常常待在萧砚身边的这个事实。
想来最难揣测的就是帝王心术,谁能想到硝烟现在想的那些事,怎么个场景?他只是想把金办放在身边,还是另有他的打算,这些都不好说。就在他们各自有心事琢磨着,心里所想的就搁档口,周围的人已经平静了,下来大臣们毕竟是见多识广,只是对金漫的这个升迁,有一些惊讶,但却并不会,对他得到了这个职位,感到惊讶,一路上金漫所作所为,别说是一个摄政王,就是十个更高的官儿,他都当得起。
可是偏偏,却有些顽固的老臣们,就在这个时候,对他产生了质疑,为首的,就是王翰林的那个祖父,王老
头翘起了倔强的胡子,在众人都回归平静的时候,忽然间,嗷呜一嗓子站了起来。
义愤填膺的指着金漫说道,“天乾国,开国至今,从未有女子,当权当政,你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勤王救驾,这等功劳,在做的这些大臣们,谁人又不带上几分?凭什么你就要一步登天做摄政王,门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便有几个王大人的死党们,跟着纷纷,附和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各种难听的话就传了传,可是他们,这些人完全是脑子上火,却都一点,没有想过,做这个决定的人。就是他们的新皇帝萧砚。
若不是萧砚自己同意,又怎么会有这个方法,只能说这些人只是冥顽不灵,有像魏俊辰的祖父那样的老人,一颗心上有八百个心眼子,他自然就在大家都在指责金漫的时候,保持着沉默,毕竟现在,他都没有听到萧砚对此事,亲口的评价,果然,随着大臣们硬生生的指责之后,萧砚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真也难怪。这些人在被困顿于宫城时,他们都是扯后腿的废物们,这些人困云皇宫之时,对金漫各种尊敬礼遇,恨不得,能够跪下来,舔他的鞋才好,可是现在,已经太平了,安全了之后,这些人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开始纷纷倒戈,在他们的印象之中,金漫就应该,是那个任人
揉捏的软柿子吗?还是说,他们更加相信,这个王大人,能够带着这些老顽固们,反驳他的意见,或者是推翻他这个新皇帝做的决定?
不管是哪一种,简直都是可发一笑,萧砚心里有万般的不满,但是也不能直说出来,他只能侧过头去,对着福顺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宣读,不管有多少人在闹,他都要给金漫这个位置,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金漫这个人,居然站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可是他,就像是一直随时,会化成蝴蝶飞走的人一样,尽管在身边,却是镜中花,水中月,无论如何,都抓不住的存在,他不想抓不住金漫,更不能放他离开。
尤其是现在的金漫,和过去也截然不同了。她已经掌握了天乾国的皇帝,才能知道那个书房之中的秘密,以后他更不能让金漫离开他的身边,他就像是那个秘密一样,要永远留在他的书房里,和他一起,被禁锢在洁净城这皇宫之中。
对!就应该是这样,可是现在那个人,现在却再跑神?
分明,他已经是给了他人来说,天大的荣誉,堂堂的摄政王,三个字,都不能让金漫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场极为盛大的盛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