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眼睛倦得扇合,模模糊糊中见有个身影缓缓靠近。
她习惯性的问了一声,“皇帝没为难你吧?”
温钰气定神闲的坐下,“起先是有再送管事进府的打算,后来我就说让赵氏管家,皇帝便松口了。”
白日去得急,匆匆耳语便罢,如今安安稳稳坐下来说话,他的心里也不解,“你是怎么知道赵今淑才是皇帝的眼线的?”
媞祯巧笑倩兮,微微扬眸,“那日王氏进府,就她想着法让王氏跟我震台子,牙尖嘴利谁能不见呢。摸着头儿,后面一查就知道了,是她不错。”
她一手拉着他的袖口,“这明修栈道倒还也好,怕就怕在暗度陈仓。眼见昨晚摘除了眼线,可府中的消息不还是一样飞进了皇帝的耳朵,但赵今淑……昨夜根本没有离开过漪澜阁。”
所以奇就奇在这儿,胡氏抱恙养病,赵氏关门不出,王氏又被禁闭,那传信的还会是谁?
温钰猛一警醒,瞬间挺直了后背,有一个很惶惑的想法,在他心中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