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朱元思说洛长安是被南疆邪物入侵,王五立即带人查封永昌侯府,在府中进行搜查。
永昌侯府内,并没有永昌侯的身影,王五在内,但凡遇到阻拦者,直接杀。
他直奔永昌侯的书房,在里面翻出了那么多年来与魏沧澜之间的来往信件,一律没收。
永昌侯担心魏沧澜反悔,便把这些年来的来往信件都留存下来,放在一个小匣子里保存,以防某天魏沧澜与他反目成仇,他可以用这些信件来威胁魏沧澜。
却不曾想,永昌侯这一举措,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已埋伏在槐县那边的影卫和侍卫算准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永昌侯围捕,以及他手上的那批铁矿也尽数没收。
随后,便将永昌侯押送回京城,而那批影卫也给了魏沧澜带来的人造成了重大伤亡。
可惜魏沧澜在手底下人的掩护下离开,一路逃回南疆。
影卫不熟悉南疆的边境,不敢贸然进入,尽数撤回。
这会祝元思和苏青荷在天文台里,朱元思吩咐了人不得随意进入,他要在此做法三日。
门一关上他便拉着苏青荷,在里头嗑瓜子。
天文台里的物品一应俱全,是洛长安早就让人准备好的。
红叶在无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悄悄潜上来,这三日就由她在苏青荷身边贴身照顾。
不得不说,洛长安为了一举端掉永昌侯,这布的局还真不小。
洛长安中毒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些世家大臣被扣在宫中不许出去,云淑妃安排着将所有的男子都集中在椒房殿的好几个偏殿睡大通铺。
至于女眷比男子多上不少,便分布在椒房殿附近的几个宫殿,同样是大通铺。
每个宫殿外面都有重兵把守,至于他们的饮食,一律都有宫人送进去。
不过毕竟人多,想要伙食好,定然是不可能的了。
大家都怨声载道的,不过怨的不是落长安,而是永昌侯府。
无论哪朝哪代,一旦皇帝在某个宴会上出事,宴会上的参与者,定然是要全部围起来观察的。
如今霍千雪虽被抓个正着,却不知她还有没有同谋此事,得等洛长安醒来后再细细审问。
大家都祈祷着,祝元思带着苏青荷,能够在三日内唤醒洛长安,以便他能审问永昌侯府的人。
洛长安早已吩咐人把四周宫殿都收拾出来的,只为今日扣下世家大臣,正好借此次机会来磨一磨这些世家大臣骄奢的陋习。
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太后的建章殿。
太后本就身体不好,听闻出了这么大事,还是霍千雪给洛长安下毒,她不知是害怕还是伤心,顿时脸色煞白,昏了过去。
这会太医基本都在椒房殿,李嬷嬷未必能请到,便一直掐着太后的人中,硬生生把她疼醒。
太后醒来第一句话便道:“哀家给千雪的分明就是迷情药,怎么会是毒药呢?
皇帝如今怎样了?情况如何?”
李嬷嬷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太后:“皇上如今卧床不起,谢太医和钦天监祝大人都去看了,直言是南疆毒药加邪魔入侵。
如今,祝大人正带着贵妃娘娘在天文台上做法。”
太后不解:“为何是贵妃?”
李嬷嬷道:“奴婢也不知。
只是祝大人指定要宫中居住在东南角,又是八月出生的嫔妃,那么便只有贵妃娘娘一人了。”
太后:“那祝元思和贵妃真的能将皇帝救回吗?”
李嬷嬷:“祝大人此举只能替皇上驱除邪魔,可是那毒药还是得谢太医慢慢给皇上排毒。”
太后这会儿不觉苏青荷不顺眼了,开始责怪起霍千雪。
“这小蹄子,哀家这么向着她,给了她药,助她成事,她居然给皇上下毒。”
李嬷嬷:“太后,老奴还是要多嘴一句。
在这宫里头,皇上才与您有血亲,接着便是贵妃和公主皇子了。
那永昌侯夫人虽说是您的嫡亲妹妹,但到底是嫁给了永昌侯,属于是永昌侯府的人了,您哪知道那永昌侯会不会有别的心思?
老奴听那些世家夫人说,当年霍小姐在南疆被贼人掳去。
自古这女子进了敌军军营,本就危险,却还能安然无恙回来,焉知是否是永昌侯与那南疆人做了什么交易?
皇上如今中了南疆的毒药,被南疆的邪魔入侵,永昌侯府实在是有嫌疑。”
太后攥紧了拳头,粗粗的喘着气,吩咐李嬷嬷道:“你去那大牢里替哀家好好问一问,哀家那妹妹和侄女怎么就皇帝下毒呢?明明只差一步就能成为皇后,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
李嬷嬷一拍大腿:“哎呦,太后娘娘,您如今怎么还能派老奴去呢?
且不说那大牢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如今永昌侯夫人和霍小姐是用了您给的药才出事,说不定如今她们心里正怪着您呢。
您要是还派老奴去,落在她们眼里,太后娘娘您是在落井下石啊。”
这会儿大牢里,霍千雪和永昌侯夫人被关在同一个牢中。
霍千雪哭着道:“阿娘,为何太后娘娘给我的药是毒药?太后娘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