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会放你走吗?”
姬南初轻笑出声,继续提笔写方子:“能不能走,明日就能见分晓了!”
从天亮到天黑,姬南初忙着开方子,忙着给患者上药,直到日上三竿,她才随意吃了两口饭歇下了。
翌日一早,孟朝竟然给姬南初送了一个方子过来:“姬大夫,这是您的方子,这些日子,您恐怕也没吃药吧。”
医者不自医,更何况姬南初还只是一个半吊子大夫,收了方子,她看向孟朝:“此番,虞侯将我请来,我也算不负众望了,只是不知道虞侯是否得空相见,是时候该向他辞行了。”
孟朝一愣:“您要走?”
姬南初眉头一皱:“你们掳我来给虞侯和你们的工匠疗伤,我都照办了,难不成,你们要一直困着我?”
孟朝一红,俯身冲姬南初一揖:“此事我会向虞侯禀告!”